几道急遽的闪电雷声后,雨势更转成了滂沱大雨。天色暗下,像是夜晚提早到来;在风雨中,天地间显得非常不平静……相对地,小木屋里的气息也紊乱了,丈夫和妻子正在对峙中,但说是对峙,妻子的力量却渺小得可怜。
鬼子苾被蔚霁强掳到屋里的木床上,她身上只剩下薄薄的兜衣蔽体,面对蔚霁猛烈的攻势,她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她哭着求情。
蔚霁没有心软,纠住她的眼眸悍然出声:“为什么不要?你是我的妻子,难道做丈夫的连碰你都不能吗?”
鬼子苾说不出话了,这教她如何回答?她能说自己不是月苾儿,是月苾儿投胎转世后的来世人吗?一定说不通的,那她是逃不了蔚霁的威迫了!
她的惊惧害怕全写在脸上,泫然大眼看着蔚霁,牙齿紧咬着唇,泪水无声地奔流而下……蔚霁的神情仍是冰寒,语气也冷得冻人:“你流泪是因为气忿还是伤心呢?成亲两年多来,你不曾正眼看过我,你以认为蒙古人是最优秀,而将所有南人都视为劣等民族,所以你不屑同我一起用膳、不肯伺候我的爹娘,甚至不与我同房!我一直以来都在隐忍你的作为,从不表示异议,所以让你以为我怕你、不敢得罪你,结果你更加是恃无忌惮了起来了!月苾儿,你真以为我在怕你?你可有想到在你看轻我的同时,我也正看不起你呢?你不过是个骄纵蛮横的女人,你以为自己了不起,却不晓得我有决定你生死的权利,你真认为自己可以控制得了我吗?有眼无珠的女人!现在你该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我,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主宰,你的天!这才是事实!”
大手一挥,两人间最后的阻隔也没了,完全裸裎相见,他不客气地夺取早该属于自己的猎物。
鬼子苾轻叫声,有惧畏害怕、有无措难过,更有一丝丝的心疼……虽然蔚霁冷漠残酷,可是在他冷冷的眼里,她看到了伤害。月苾儿还是伤害到了他,他的忍让是为了蔚堂,为了江南的安定吧,肩负着如此大的包袱,他一定很辛苦……丈夫,他说是自己的丈夫,说这话时他眼神是那般坚定如铁,震撼了她,也抹去了鬼子苾的身分。
不错,她现在是月苾儿,此时此刻自己就是月苾儿,他的妻子……她的抗拒软化了下来,攀着蔚霁的肩头,微闭起眼,由着他攻城掠地,一步步占领她的纯洁,将自己变成他的人。
身为新时代的人,她当然不会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没有经验的她,仍是生涩得不懂该要如何配合蔚霁的动作;在他来到最后一步,两个身子完全地贴近时,他的欲望教她又羞又慌,而下一刻,他就冲破了她的底限,将两个人合而为一……“啊”””
鬼子苾的痛楚叫声混合著蔚霁的惊喊:“该死的!你……你竟然还未经人事!”
只是箭在弦上,怎么也停不下来,木已成舟,他们有了最亲密的接触!
***
激情过后,鬼子苾蜷曲着身子,脸埋在小手里轻声啜泣,一件外衣落下,盖住了她洁净的裸体,伴着一声叹气询问:“为什么要欺骗我?”
鬼子苾无言,只是不断掉泪,身子的疼是一个原因;失去纯真的怅然若失也是理由,而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哭之外,还能做什么。
这种轻轻细细的哭声,不是愤恨怨怒,而是委屈的哽咽,教蔚霁听得眉头拧起。
想到她的纯洁和自己的鲁莽,他心中生起一丝愧疚,主动贴近背着自己的娇躯,放柔了嗓音:“苾儿,别哭,不要哭了!”
他的强健手臂绕到她面前,隔着外衣将她搂向自己;鬼子苾感受到在他怀中的暖意,这样男女的亲密相依抚慰了她的空虚,使她缓缓地止住泪。
她也了解哭是没用,事实已经造成,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