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马凯依口气超冲。
“那个……”
“走了啦!”不顾安德玲的意愿,马凯依硬架着她走。
“凯依……”她是不反对暂时与日璚“分居”,可总要告知他嘛,否则她先前那场戏不是白演了?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就整死他!”马凯依出言恐吓。
此话一出,安德玲立刻乖得像只小猫咪一样,心里也不禁同情起雷日璚来。可怜的日璚,不过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再加上他老毛病又犯了而已,凯依就有意使出狠招对付他,真惨!
见安德玲如此维护雷日璚,马凯依忍不住边走边训她:“你这不争气的女人,人家又没把你放在眼里,你是这么为他做什么……”
安德玲一句话都不敢反驳,只敢在心里想。她晚点再向凯依说明好了,自己不同日璚计较是有理由的,但凯依会相信吗?可能要被日璚多气个几遍吧!
房里,雷日璚仍在通话中,全然不知门外的两人已弃他而去。
“你的手机终于拨通了!”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有事吗?”雷日璚冷漠道,省去了向她解释自己行动电话为何不通的原因。
“别不高兴,打搅你并非我所愿。”共事数年,她怎会不知他的禁忌为何,若不是事态紧急,她又怎会明知故犯?冷死人了!
“废话少说。”
又吹来一道冷风,雪儿撇嘴道:“强尼出事了。”
就为了这点小事打电话来烦他?雷日璚心中有说不出的不快。“你们不能处理吗?”事务所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他指名要你。”
雷日璚直接拒绝道:“我没空。”
“那他只好去坐牢了。”她只负知会之责,其余的可不干她的事。
这时,雪儿隐约的听见咒骂声。真难得,日璚这人向来冷静得可以,他上次开骂是什么时候啊……
“强尼这回又闯了什么祸?”
突来一个问句,还没想出答案的雪儿连忙回神答:“持枪抢劫。”
“罪证确凿吗?”
“他说他是被陷害的。”话意虽然是片面之词,可雪儿相信他的说词。
闻言,雷日璚的火气烧得更旺了。“他说?!你们都没人去调查是否属实吗?”他人正在遥远的国度,他们不晓得吗?
“我们都有案子在身。”雪儿如往常一般,推得一干二净。
在这个节骨眼上,叫他怎么走得开身?雷日璚狠下心说:“替我转告他请他另请高明。”
“好,但你别忘了他是个前科累累的假释犯。”雪儿坏心地提醒他。哼!他敢无故给她冷风吹,她就还他一场大冰雹。
“雪儿……”女人,爱记恨的哺乳动物。
“时间不多了。”雪儿不怕死的二度使坏。
雷日璚叹了口气。“说吧!”
“后天开庭。”
“后天?”
“我已经找你很久了。”未闻对方回应,雪儿径自再道:“后天开庭,回不回
“随便你,就这样啦,拜拜!”她切断电话。
瞪视着已断讯的手机,雷日璚呕得直想将强尼海扁一顿。这被关不怕的小白痴,早不出状况、晚不出状况,偏偏在这个紧要时刻给他出状况,当自己整天闲闲没事干等着当他的辩护律师吗?
唉!若不是他是雷爸好友的儿子,自己才懒得理他呢!案子后天开庭,也就是说他最迟明早一定得上飞机,时间这么紧迫,而他适才才又了捅个大楼子,这……教他该如何是好?
说实在的,他很想相信安德所提出的玩笑之说,可惜他是个律师,分辨真伪、追溯真相是他的专长。是以,若他推测无误,他昨晚是吻了安德,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