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唱,马凯依又启口问道:“他有没有说要在台湾待多久?”当导游可是件苦差事呢!
“没有。”
“你不会问啊,笨蛋!”
“他缴了一个月的房租,我想他最起码会待上一个月吧!”安德玲推测。
“那……我们得天天陪着他到处观光吗?”难得的假期泡汤了?!
安德玲听了好生感动。“谢谢你把自己也算进去!”经过了那一吻,她已害怕再与他独处。
“瞧你说的,难不成我会是那种弃朋友不顾的人吗?”
“凯依对我最好了,来,亲一个!”说着,安德玲逼进她。
马凯依忙不迭地推开。“恶心!”
“来嘛!”
“不要啦……”
两人玩闹着,桌边出现了第三者。“凯依!”
两人皆转头迎向来人。
“东尼,来打招呼啊?”马凯依娇嗔道。她们都坐了这么久他才来,分明是没诚意。
“帮个忙好吗?”
“你不是来打招呼的啊?”马凯依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下一组歌手临时有事不能来,你可不可……”时间紧迫,他调派不到其他人代唱。
“这顿你请,还欠我一次。”马凯依开出价码。
“没问题!”
“嗯,那还不快去调杯润嗓的来给本小姐润润喉。”
“我这就去!”东尼快去快回。
待马凯依将那杯润嗓的饮料饮毕后,安德玲才板起脸质问:“马小姐,你好像没问我愿不愿意帮你伴奏的样子?”“需要问你吗?钢琴师。”马凯依的口吻好惊恐。
安德玲一听,翻了好大一个白眼。“爱现鬼!”有谁顾念到她正值守丧期间不宜过度娱乐呀引。
趁着等人的空档,两人接了一份兼差,马凯依将此当作是KT来唱,唱得是不亦乐乎,却苦了当乐手的安德玲,只见她一路奔忙地翻找马凯依及客人所点唱歌曲的乐谱,可也由于不熟悉之故,忙得她忘记了该有的紧张感。
两人表演的当儿,不知何时,雷日璚已悄然人坐,而待他看清台上演唱者是何人时,他惊喜不已。
适才在故宫,他是故意放慢速度的,毕竟旅游景点有限,所以他必须每到个景点都拖长时间游览,否则他这个挂名的观光客很快就得打道回府,没有再留下来的好理由。
雷日璚聆赏她俩表演不久,便见到她俩做结束的下台一鞠躬,而眼尖的马凯依一下台即看到他,她当下拉着安德玲朝他走去。
“你来啦?”侍者在这时送上餐点,马凯依顺便点了几样食物。
“你们的表演很棒!”他不吝赞美。
“你听到啦?”马凯依得意之情尽显。
“你们在这儿驻唱吗?”他有心一问,觉得这也是了解安德玲的方法之一。
“没,我们是临时被拱上台的,代打!”此后,马凯依话不停,与雷日璚聊个不休,安德玲只是静静地听着、吃着。
丰功伟业说了一大箩筐,马凯依终于发现好友一直闷不吭声,于是她转头问:“德玲,你怎么啦?都不说话。”
安德玲摇摇头,一接触到雷日璚温柔的询问目光,立刻垂下头去,而这回,马凯依没再错过了。
咦?德玲怪怪的,她这样子……是在害羞吗?思及此,马凯依原本闲聊的心情瞬时转向,于是她探问道:“你累了吗?”
“有点。”
闻言,雷日璚赶紧接口:“回去休息好吗?”
“嗯。”安德玲微微颔首。
哟,好个含羞带怯的小姑娘!错不了了,德玲昨晚跟他绝对有什么。不行,她必须马上问个清楚。
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