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打不出亚洲以外的市场,倘若她拍两个认不出本人的镜头可以帮璎歇一把,她倒可以考虑。
“怎么样?”倪璎歇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当帮我一下嘛!”
“只有两个镜头,一个远镜、一个眼部特写。”南宫慕容在片场待了好几天,不自觉地就将片场运镜的术语记起来了。她来这时代仍旧不停的学习,有太多的新事物令她迷惑,所以她不得不逼自己去了解。
倪璎歇见劝成有望,如猫般的眼睛眨了眨,“你答应了?”
南宫慕容舒了口气,“你这样求我,我能不答应吗?”只是两个镜头,她还不会小气到那种程度。
“太棒了!”倪璎歇忘了身处险地地跳了起来,等到察觉自己脚下的屋檐是倾斜的已经来不及了。她秀丽的眼眸震惊地瞪大,双手胡乱抓着空气,整个身躯直直地往檐边倾去,“啊——”
南宫慕容毫不考虑地伸手去拉,运气将手放在倪璎歇的背后回推,使她往屋檐上较安全的地方倒,自己则无法抵挡惯性地往楼下坠去。
“慕容!”倪璎歇眼睁睁地看着南宫慕容为了救自己而掉下去,不管过去大家是否再三告诫她,也不管她的功力连自己都保不住,她纵身一跃,优美的身躯以流畅又十万火急的速度赶在南宫慕容坠地前先当垫背。
但在她跳下去之时,她瞧着南宫慕容不疾不徐地偏过身躯,以几个俐落的翻滚减低坠楼的速度,她眸中闪过一丝赞美。接下来南宫慕容摔进了正下方的行道树中,她则稳稳地落在树旁的空地上,她抬头望向树上叫着,“慕容!”原本以为慕容可以安全落地的,但有这棵树挡着,要顺利下来也有点问题。
南宫慕容暗咒几声,将划破她袖口与皮肤的树枝咬牙拔开,鲜红色浓稠的血液一下子渗开了她的袖缘,望着陪她一起往下跳的倪璎歇,眸中闪过些许光芒,起身又跃下了枝头。“我没事。”
“还说没事?”倪璎歇上前捧起她的手臂按住伤口,“流那么多血,还能说没事?我带你去医务室。”她笑脸迎人的眉难得地皱了起来,口吻中多的是气恼。
“只是皮肉伤,过两天就好了。”南宫慕容紧盯着倪璎歇,“你不是普通人,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也学过轻功?”害自己多此一举地伸手去救她,璎歇根本不是平常人,没有十几年的轻功基础,这么高的地方还是会要人命的。
倪璎歇将眉头拧得更紧了,“糟了,你血流如注耶!不赶快包扎会失血过多的,快跟我去把伤包起来吧!搞不好还要缝几针。”她万般抱歉地瞅着南宫慕容,“对不起,我可能要害你留下疤痕了,我不是故意的。”
“别跟我转移话题,你学过轻功?”南宫慕容按着自己的伤,伤势根本没璎歇说得那么严重,真的只是些皮肉伤,她从小到大都不晓得有多少这种伤口了。
“彼此、彼此,你也不是普通人。”倪璎歇眼珠微闪了下,又吐了吐舌头,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应该没人看见,慕容,你别说出去哦!这是我的秘密。”哎呀!真该怪自己的笨脑袋,慕容又不是呆子,怎么可能不问她跳下来怎么会没受伤,笨哦!差点泄底了。
南宫慕容浅笑,“你的轻功很特别。”
“每个人都会有秘密嘛!”倪璎歇摆出灿烂的笑颜,眼神别具深意,“就如你的秘密和我的秘密相同,武术再怎么高强的人都无法从八楼跳下而不受伤。”之前就知道慕容学过武术,但现今没人武功可以高强得和武侠小说里的人物媲美吧?所以慕容的武术绝非现在学得到的东西,她应该有自己想像不出的背景。倪璎歇笑咪咪地瞅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我们是朋友,是吧?”
“当然是。”南宫慕容指着倪璎歇的手指,“这干么?”
“打勾勾喽!既然我们是朋友,当然就要保守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