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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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快步的跟着他跑,跑进电梯,走进停车场,坐上他那台黑色的宾士轿车。
司机小王已先一步坐入驾驶座。
“小王,别走大门,从侧门离开,小心别让记者跟上。”他的话虽然冷静,整个车内却流动着不安的氛围。
她没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侧面,略厚的唇抿成了一条线,表示他已经在极怒的边缘。
车子离开大风后,幸好记者们都守候在正门,没人注意到他们的离去。
“小王,车子先在市区绕几圈。”他拢紧了浓眉,不放心的又叮咛了一句。
小王点头,表示听到。
她趁小王专心开车,手掌轻轻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给他温馨的一笑,然后又收回了手。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你现在一定不想被记者跟上。”他给她一个同意的眼神。
“我有一个好地方。”她看着他,他点了头。
她吩咐小王往台北县的一处山区开去,并沿途指示他行进的方向。
她让小王停在一处山角下的路边。
“小王,你先回去吧!别跟任何人透露我们在这里的事。”她开门,示意任承融下车。
小王点头,将车子开离。
“这是哪里?”他看着路旁有一条石阶,石阶绵延而上,看不见尽头,远处青山环绕。
“一处人间净土。”她笑了笑,率先走向石阶,一步一步配合着呼吸吐纳,慢慢的往上爬。
他跟在她后面往上走,石阶两旁,依着山势,大树蔽天遮荫,大树下还有许多不知的小花及杂草,飞扬在冬日的风中,别有一番景象。
渐渐,他的呼吸混乱,看得出他体力不继。
她停下来等他,等他走到她的身边。
“你要配合着呼吸,每踩一步就用力的吸气再吐气,这样就不会气喘如牛了。”
他不想认输,没多说什么,依照她的呼吸方式,换他走到前面去。
爬了二十分钟的阶梯,已经搞不清楚究竟爬了多少阶梯。在冬阳的照耀下,两人因为出汗而双额红通通的。
阶级的尽头是一个大广场,广场后是座百年的古庙,供奉的是土地爷。庙宇梁柱上的彩绘,早已剥落的看不出原来的图案。
广场前有些石桌、石椅,临近山崖边有木制的围篱,从此处望去,可以看到平地上的繁华景象。
“流汗的感觉很好,是不是?”她站在一处视野极佳的地方,眺望远方。
“这里很安静。”他也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任承融,发生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迎着微微的冬风,她还是习惯连名带姓的唤他。
刚才他气到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气到想捏碎唐韵涵那张粉嫩的脸。
看着四周淳朴的山色,他的心情平和许多,少了激动。他淡淡的说,将刚刚电视台播出的新闻简略的说了一遍。
听完了他的话,她气鼓着双颊。
“那个没有道德水准的女人,竟敢捏造是非,说我们是同性恋!她是吃不到葡萄喊葡萄酸,我现在就去找她算帐!”她口气很冲,那张脸完全没有掩饰不满的情绪。
依白月的个性,她怎么可能吞下这口气。刚刚她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要安抚任承融那颗即将引爆的心。现在要爆炸的人是她,她已经往阶梯口冲去。
他伸手拦腰抱住她。“白月!别去自投罗网,唐韵涵恨不得你现在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用力跺了脚。“我没你那么高的修为,我就是无法冷静,她竟敢欺到我的头上,我不会让她好过的!”她的口气恨不很扒了唐韵涵的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