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
夏之维猛打眼色,想要禁止白宏的口无遮拦,但一切似乎都慢了一点。
她的脸色忽地由红转白。“之维,真的是这样吗?你是因为白宏的关系,才跟我在一起?”以前再怎么吵,白宏从来没有拿她和夏之维感情的事做文章;但现在教她不得不怀疑真有这回事。
“不是的,你千万别听白宏胡扯。”夏之维用手肘碰了白宏一下。“他气的神智不清,你要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虽然刚开始确实是白宏在那里敲边鼓,他和白月才有进一步的发展,但他对她是真心诚意的。
白月冷着一张脸,推开挡在房门口的白宏,一声不吭的进房,并锁上房门。
白宏自知话说的太重,只能看着她黯淡的进入房间。
明知白月对感情一向没有信心,不是她长得太平凡,而是她长得太出色,高挑的身材外加上天赋予的好长相,浓眉大眼,还有股女孩子少见的英气。
他捶了自己的头好几下,心中懊悔不已.干么刺激她感情的事。
夏之维自知口拙,更不会甜言蜜语,尤其在白月生气的时候,他往往不知该如何出言安慰。他真是倒霉,无辜的战火竟会波及到他,他真是无语问苍天,只好等白月气消一点,再来想办法补救。
白月气归气,不过她现在没有心思去理会白宏说的,她现在该想的是,星期一该怎么给任承融答案。
苦恼啊苦恼,人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烦恼?
她摊在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型,呆眼望着天花板。“唉!别想了,睡一觉起来,也许什么事都想通了。”
在外头的两个男人,还在因为得罪白月而暗自悔恨,决没想到里头的她早已梦周公去了,要是知道,白宏铁定用大脚一踹,踹醒正在好眠的她。
隔日,白月带着惺松的睡眼,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她走出房门,就看见笑脸迎人的夏之维。
“之维,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昨晚,我根本没回去。”他小心的看着她的脸色。
“为什么?”她边说边走向餐桌的位置,因为有一股香浓的豆浆味,吸引着她。
“怕你还在生气啊!”
“生气?我当白宏是猪在叫,一只又呆又丑的懒猪!”她从小就爱喝豆浆,豆浆对她有股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这……”这要他如何接口。
“早餐你买的?”
夏之维点头。
“那我可以吃喽!”
他再一个点头。
正当她要动手时。“白月,你好像还没洗脸刷牙。”他笑笑的提醒她。
“没关系啦!我昨晚有刷完牙才上床。”说完她已经吸了一口豆浆。
他真是败给了她,她真像白宏说的,一点女人样也没。当然他只敢在心底暗笑,否则他也会被她当猪一样的骂,那可不是他所乐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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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要辞职的消息,传遍了巧迈上上下下,虽然这间公司从老板到打扫的欧巴桑总共才二十多人,但是她从大学毕业就在这里工作,跟老板有着开天辟地的革命情感,她是不能狠心的说走就走。
老板的再三慰留,曾让她一度打消辞意,但只要一想起任承融那张严肃中带着恳求的脸,她的心就变成了铜墙铁壁,丝毫不让老板有劝说的空间。
谁让他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谁让他年纪轻轻却要背负整个集团的责任,她若不帮他分担解忧,她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对不起常久以来对偶像的执着。
老板直追问她去哪里高就,当然她是怎么也不能说。刚好前一阵子她以超短的发型在公司出现时,引起同事们众说纷纭的猜测;大家都认为是感情因素困扰了她,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