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无心无意,又有那么多红粉知己在等着他,她何必死缠着他不放呢?
“你好好保重,再见了。”其实他很挂念她,却说不出口,以往都是被女人包围的他,现在反而忘了怎么向一个女人表达他的心意。
她握紧话机,只听到传来嘟嘟的声响。他接这通电话,什么都没有表示,只是要她回家,难道他对自己一点情意都没吗?她哭倒在床上,任凭泪水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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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高舒曼每天打电话回家报平安,但是为了责任,丁少辉、杨齐圣和蒋瑜华连续几天找了许多她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怕她被坏人所骗。无奈人海茫茫要找一个存心躲着他们的人,简直像大海捞针。
这间新屋是他结婚前两个月才买的,七层楼的电梯公寓,位于天母僻静的巷弄里,顶楼的采光极佳,让三房两厅的隔局充满亮眼的阳光。
新屋的装潢及摆设几乎都是她一手打理,他偶尔跟她通个电话,给她一些建议。这间新屋只在结婚前几天才来过,还是因为他必需将个人物品搬进去而已。
丁少辉每每看到卧室里那张放大的结婚照,他的心就隐隐刺痛着,现在他只睡在客房里,他是没有勇气再踏入主卧室。
相识之初,他被她恬静淡雅的外表所吸引,尤其是她的谈吐就像一首轻音乐,可以抚平他一天工作下来的烦躁,在他周遭很难看到像她这样蕙质兰心的女孩。
每次的约会,她都没有拒绝,他也视为理所当然,凭他的条件、背景、长相,有一箩筐的女孩会等着要嫁他,所以在那时,他以为对她没有激起任何感情的火花,有的只是一种相知的感觉,所以他听从双方父母的建议,与她订了婚期。
看着整间米黄色系列的屋子,那种温馨对他来说却是一种折磨。当初她是以怎样的心情答应这件婚事,他无法猜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一定非常的重视他,才会毫无怨言的为他做了这么多事。
他半躺在沙发上,喝下今晚的第十瓶啤酒。谁说一醉解千愁,他怎么愈喝心愈愁。明天就要销假上班了,到时他又怎么面对同事及那些关心的人?
门铃声刺耳的响着,他却不想起身开门,直到门外的人用拳头敲打着门,再加上高分贝的喊叫;其实门外的人在叫什么,他一句话也没听进去。他在天地摇晃中站起来,好不容易走到门边打开门。
门一打开,他整个人也软了下去,杨齐圣眼明手快的将他扶住。
“少辉,你不能喝就不要喝,怎么醉成这样?”平时丁少辉只有三杯啤酒的酒量,现在却看到满屋子的空罐子。
“猴子是你啊!”他醉眼蒙眬,又拿起搁置在茶几上的啤酒。
“亏你还认得我,我打了多少电话,你都没接听。”杨齐圣打掉他手中的啤酒。“你还喝,喝死你算了!喝酒根本不能解决事情的。”
从没看过他喝醉,他一向是这么理智,遇到再困难的事,他都会牙一咬撑下去。
“你就让我喝,喝醉了,什么事都记不得,这不是很好吗?”他手一挥又想去拿酒。
“少辉!你清醒点,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喝再多的酒也无济于事,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解决。”杨齐圣心里也很懊悔,要不是他的多嘴,舒曼根本不会逃走,丁少辉也不会变成这样。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尽全力帮少辉找回舒曼。
“怎么想?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她存心要躲我、要处罚我,还有什么办法可想?”他人是醉了,可是心里却异常清楚,曾经他可以拥有的,如今却要永远的失去了。
“其实你是真的爱她!只是你从来不愿去细想这件事,否则依你对感情的挑剔,怎可能轻易任由你父母的安排,去娶一个你不喜欢的女孩。”杨齐圣一语道破他的心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