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幕时在现场访问了得到名次的车手。他们
均表示希望藉此次的赛事,互相切磋分享经验,以期在未来的国际性比赛有所助益和展现实
力,得到好的成绩。
大成他们原以为在场上会看见宣岑,却只看见她同属一间的报社记者。
访问完后,大成问了那名记者。他正在收拾照相机。
“你们报社这次怎没派出关宣岑?”他说。
“关宣岑被我们采访主任调到艺文和妇幼版。”陈起轩说著。他也是在一星期前接到此
次越野车比赛的通知,他还特别请教了关宣岑,她给了他不少越野赛车的资料。
大成迷惑的看了至刚一眼,“她没告诉你吗?”
“这星期我没见到她。”至刚淡淡地说。
“你们报社常有人事上的调动吗?”大成曾和宣岑聊过,他曾问她——怎会喜欢上男人
做的体育、户外休闲的采访工作?跑腿又吃力不讨好。她只是笑笑说那是她争取的,她喜欢
有挑战性和刺激新鲜的采访内容。
“她上次那一跳,跳出了问题,再加上我们总编怜香惜玉,原以为会听见她极力反对,
而造成激烈的抗争场面,却意外地她同意了,也没有听见她说一个字。”陈起轩说著。
“她真的那一跳有了后遗症?我是说头。”阿立插嘴进来。
“应该没有。只是她这些天都不带劲……呃……也不知怎么形容?好像应该说是没了
魂。和她同事两年,她算是我的前辈,从来也没看到她那个样子过,她一向都给人神采飞
扬、自信满满的印象。”陈起轩见他们似乎很关心关宣岑的状况,也就多说了些话。
他们经他这一说,视线全投向至刚身上,露出狐疑和困惑的眼光。
“我该回报社交差了。关宣岑还等著我的采访报告,她很关心这次的比赛,叮嘱我多拍
几张精采画面。”陈起轩看看手表,他还得先到快洗冲印店洗照片,才赶得上明天的早报。
等他一走,他们就向至刚发问。但是他紧抿著嘴不发一语,没有得到他的解释。
大成也只能摇摇头,他放弃了解至刚的心理,从至刚口中是问不出来的。
“走喽!走喽!去庆祝一下,喝个痛快。”另一队车手过来邀他们喝酒同乐。在场上他
们虽是互相较量的劲敌,但私底下都是赛车的同好者,且平日都各自忙自己的事业,只有在
赛车场上难得一见。
赛车场上人群渐渐离去,只听见呼朋引伴的邀约同欢声,和绝尘离去的车声。
***
宣岑是第二次看腕上的表,已六点过三十分了。她已看完陈起轩交给她的稿子,只等他
拿回照片,再一并交给汤总编。
她这一星期,是日日夜夜相思难捱,夜里不知爬起来有几回,用去了多少面纸拭泪,却
怎么也难以平复。
当她在那一晚发觉自己爱上了方至刚时,她躲在棉被里大哭一场。
她回想起一星期前那通电话,在夜里听起来是多么地冷酷。
“喂——关宣岑吗?方至刚。”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存在。
“至刚,我……”宣岑想解释,但他不给她机会说下去,截断她的话。
“对不起!以后……我想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在公园发生的事,我很抱歉……”
“你……为什么……”她顿时慌了起来,耳语的嗫嚅道。
“没有为什么,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抱歉……让你受惊了,再见。”说完,他就挂断
了。
她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