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养孩子。刚刚听到他们夫妇俩现在人在挪威,依两人的性子,说不定是在那不是永昼、就是永夜的极区,难怪杨奶奶不放心了。
两者终于出门,安东尼和陶斯兴奋地又叫又跳。
安徽人抱着手臂转过来说:「现在该送你们上学了。」
他那个样子好像当我们是需要人把屎把尿的小鬼,我忍不住小小声哼了一句:「是啊,保母叔叔!」
没想到他耳朵那么利,脸色一沉喝道:「这个保母没那么好商量,现你们一分钟之内收拾好家伙,到前院集合!」说完转身到外边发动车子去。
我伸伸舌头,有点消受不起,从没看过他严厉的模样。不过我知道他只是装腔作势吓唬我,没有原因,我就是知道。
陶斯拍了发呆的我一下,说:「还不快行动,征人叔叔在外国待过军队,妳想试试他的手段吗?」
我茫然地跟着陶斯、安东尼跑,心想这人还有多少事我不知道?我又能挖掘出多少?还有,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家?明明知道我妈妈这样不喜欢他。
只有一点我很明白,那不会是为了我,绝对不会。
***
我看着方向盘上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脑袋有些昏沉,今天早上被那两个混蛋弄得精神很差。
车子急速飞掠,清晨的微风往脸上扑来,我只希望这倏路永远不会走完。
他就在我身边呢!不知是怎样的机缘,我竟又能和他共乘一车。
我偷衬着他的侧脸,克制即将泛滥的笑意,一切都是那么温馨、美好……
「叔叔再开快一点啦!我们快要迟到了!」
陶斯那不识相的声音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害我额头上瞬问爆出青筋。
「哼!」安东尼不满地说:「还不是舔甜这个慢郎中害的!」
「干我什么事!」我立刻抗议:「如果不是你坚持要吹半小时的头发,我们才用不着这样赶!」
「才半小时而已耶!」安东尼跟着反击:「平常我都要吹两小时的,还不都是为了叫妳起床!」
他还敢提那件事!
「安东尼今天的头发的确有点塌塌的。」陶斯估量过后颇老实地说,无异是火上添油。
「什么?」安东尼立刻拿出镜子来,详加审视,拨拢了秀发后,责备似地瞪着我说:「都是妳不好!」
「喂!」我抡起拳头想打人,却被安徽人一把捉住。
「学校快到了,别生气。」
看到他的眼神我就软化了,这个人真有安抚我的能力,我讪讪地把手抽回来,咬着下嘴唇不发一语。
「哟!恬恬脸红了耶!」陶斯好死不死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真的吗?」安东尼把脸凑到前座来看。
「谁、谁脸红啦?陶斯你乱讲话!」我强辩着,很担心不知安徽人会作何是想,斜眼瞥见他嘴角的浅笑,我几乎要羞愧地跳车。为了转移注意力,我问了一个熬了许久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来我家呢?」
「为了要照顾你们。」他看也不看我地说。
「照顾我们?难道你早就知道杨爷爷他们会离开?」
「妳说呢?」他这才看我一眼,带着颇为诡谲的笑容。
陶斯凑上来。「好久没跟叔叔切磋了,这次正好可以请叔叔指导拳法。」
「我也有几本花种一直培育不出来,趁这机会想请叔叔帮忙。」安东尼撒娇地说,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那么,你对拳术和栽花都很在行喽?」我问他。
「称不上在行,只是会一点。」他很谦虚。
陶斯听了大声嚷了起来:「如果不是小时候叔叔就教我拳法,我现在哪能练得比同龄的人好?八极拳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