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脖子上竟然空空如也,项练不见了,他给我的项练不见了!
我焦急地四下搜寻,翻找行李,无半点踪迹。顺着走过的路径回去仔细找,一路行至蓟草原,却还是找不到!我奔回里面想打电话叫车来载我回爱丁堡车站,我刚刚是从那边直接过来的。
「你怎么了?这么着急。」Sean冷冷地问我。
「你有没有看见了我的一条银项练?上面挂着一本书……」
「很重要的东西吗?」他皱着眉问。
「那当然!我不能丢掉它。」我急得想哭。
「一个小小的银项练也僖得你如此?以后要多少金的银的宝石的水晶的,随便你要多少就有多少。」他毫不在乎地说。
「那项练对我意义非凡!我一定要找回来!」说到后来我都快哭了。
「是你爱人给你的?所以你才这么在乎?」他态度更冷漠了。
「是又怎么样。」我生气了。「我要叫车回爱丁堡去。」
「你以为你找得到吗?那条项练恐怕早被人捡走了,你不如去警察局登记,看会不会有人送还失物,你不可能自己找到的。」
他说的没错,但我实在不肯就此放弃,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项练上有他的住址和电话,捡到的人说不定会寄回去给他。」
「这就是了,所以你别忙,一切交给上帝吧。」
「可是……」这样我就不能跟他联络了,我多想听听他的声音!
「别想太多,快休息去吧!」
Sean拐一拐地离开,看着他瘦弱的身影,我又为他心疼起来。毕竟是我喜欢过的人,我也不忍他变得如此。
只是……我心爱的项练,贴身所戴的项练,他给我的项练,竟就这么不见了,我实在难过的说不出话来。恩承,对不起……我猛然想起他和又儒亲吻的画面,霎时从头到脚感觉冰冷起来。
虽然那时神智模糊,可是我清楚记得那一幕,又儒为父亲哭得心碎不已,然后她忽然抱住一旁安慰她的沈恩承,送上自己的唇……我连忙甩头,将这一幕甩开来,他们原本就该在一起……我无法令自己不去想这个。再说,沈恩承已经知道我不是他亲妹妹,对我应该不再迷恋了吧!
我和又儒让他选,他一定选又儒,毕竟她是他最初的恋人。而我最初的恋人,竟然跟我求婚,命运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各人的归属难道早就注定好了吗?
那么中间这一段呢?我和恩承那一段呢?到底该作何解?我不知道该如何释怀,抚摸着空荡荡的颈项,心中不断叹息。
***
「Loveisnothingbutheartbreak。」Sean喃喃自语着。
「你说什么?爱除了心碎什么也不是?」
Sean的气色一日差似一日。
「瞧。」他拿一张纸过来,上面竟打印着四个「爱莫伤心」的中文字。
「你也懂中文?好了不起!」
「才不咧,我在某处看来的,问懂中文的朋友,他们说这句话的意思是Loveisnothingbutheartbreak。」
「嗯……」我沉吟着,想这句有无其它意思。「爱……莫伤心……我知道了!这句的意思还有一个,Don'tbesad,mylove.」
爱莫伤心……爱,莫伤心……吾爱,别伤心……愈想愈觉得这句话十分情致缠绵。
「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他要求。
我才要开口,猛然止住。「你休想占我便宜,我才不会对你说这句话咧,」
「你果然变精明了,哎,你以前更好骗……」
他居然说变精明,以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