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了病,她照样把你的演唱会弄得好好,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她?还有,沈教授今天也抱病前来看你表演,你忍心让他失望而返吗?」
米歇尔只是蒙着脸哭。
「单单为了个人感情的不顺遂就取消重要的演唱会,你还妄想当什么国际知名的女高音?」又儒转过头来对我说:「穆穆,我出去向今晚的来宾说明。唉,更是难为你了。」
我摇摇头,看着她走到台前,再望一望低头啜泣的米歇尔,叹息一声,就往观众席走去,来到老窦的身边坐下,不安地问:「您身子还好吧?」
「别担心,我好得很上黑暗中只见父亲对我温和一笑。「怎不见恩承?」
「我不知道他今晚来不来。」我看着舞台。
「他女朋友开演唱会,怎可能不来?」
我尚未回答,又儒已走至舞台中心,她用清亮的声音跟台下说明今晚的主唱因为身体不适,所以被迫取消个唱会,整个厅堂瞬时议论纷纷。
这时,前排座位有几个人大声吶喊起来:「又儒,你怎可这样耍我们!」
我知道今天有很多人都是冲着又儒的面子才来的,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找起她麻烦来。
「不管,今天一定要给我们个交代,不如你来唱!」那些人又吼,所有在场的人也跟着。
「好、好!」又儒在台上瞪着那群起哄的人。「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记着!」
「你不唱就不让你下台!」所有的观众都跟着闹起来。
又儒无奈,又好气又好笑地跟伴奏低低说了几句话,然后对在场观众说:「为了弥补大家,那我就真来唱一首『微曦之梦』吧,唱不好可别见笑。」
接着她婉转地唱起那首TraumdurchdieDamrnerung,我一听耳朵不由得竖起来。又儒姐姐竟有这样的好嗓子,她的音域不高,属于女中音,但声音清亮,唱到感情浓处回肠荡气,我竟听得呆住了,感动得热泪盈眶。
一曲唱罢,观众如痴如醉,再鼓噪着她继续唱,禁不住热情要求,又儒接着又唱了史特劳斯谱曲的DieNacht(夜),SchlagendeHerzefl(跃动的心),Wlesolltenwirgeheimsiehalten(我们怎能藏住喜悦),还有舒伯特谱曲,众所知悉的Heideosleifl(野玫瑰)和DieForelle(鳟鱼)。
「又儒可是奥地利音乐学院出身的呢!」沈恩承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
我故意不理他,转头看向我老窦,只见他满脸激越的神情,腮边竟有淡淡泪痕,我吓了好一大跳,连忙拉着沈恩承到外面去。
「父亲居然也哭了。」
「又儒的声音本来就很具渲染力。」他淡淡地说。
「你为什么挑这种时候跟米歇尔摊牌?」我满脸不悦。
「她急着想跟我再进一步,我如果不跟她明说的话,现在恐怕已经失身了。」他脸上没表情,但眼睛在笑。
我愕然发不出声音,这人真是又坏又可恶!我低下头来说:「其实米歇尔早怀疑你心中另有其人,所以才会那么急切的。」
他托起我下巴,让我正视他。「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我心中在意的人是谁……」
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后将我拉开,之后我脸上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我被打得头昏眼花,接着被猛烈攻击,爪子、拳头、脚尖毫不留情地往我身上招呼。
沈恩承将我拉到身后,用他高大的身躯护着我。
我这时才看到米歇尔像只忿怒的母猫疯狂袭击着我,吓得赶紧躲在沈恩承背后。她的力气好大,脸上中的那掌让我头晕目眩,看样子她好像想杀了我泄愤。
米歇尔打不到我,转而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