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毅千万珍惜的捧起曲儿的脸。
「告诉我……告诉我你是有记挂我、不曾忘记我的,对不对?告诉我,我这一趟绝对不是白来的,对不对?」他要答案,要她的答案。
曲儿含着情丝万千的泪水猛力点头。
「殷大哥!」曲儿再也无法压抑了,她颤着双手回抱殷毅,哽咽着喊:「曲儿记得你、一直记着你,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忘记……不可能忘记……」
殷毅紧紧地拥着怀中的曲儿。
这一刻,殷毅与曲儿相互深刻的感受着一份真实。
他与她,两颗心最真实的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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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风飘飘轻咳了两声。
「两位师兄,躲在门后偷看是件很不道德的事吧?」她轻轻拎起内室门边偷觑木屋正厅的两位师兄,陆松坞与游浩洋 ;
「既然来了,那就陪师妹到后院泡泡茶,看看月色吧。」
她含着微笑,拖着这两个意犹未尽的师兄往后院走去,还给屋内那对情人一个纯粹安宁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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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曦。
红烛残熔成一摊软烂,凝结在桌上,屋中沉沉一片昏暗,所有声息在此彷佛全都稳没。在色就在烛火燃尽之后悄悄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金阳升空前的一抹灰蒙微意。
屋外寒风吹动,张了狂的风势像是毫不懂得自抑似的招摇来去,恣意抚弄门扉,藉以偷偷窥伺屋里那两个人的真心剖白。
只可惜它来得慢了,在他两人不知不觉坐在地上相瘫成眠之前,一切言语字句便已化作梦中千丝万缕的交缠;深情真爱的对白,容不得第三人的游戏窥探。
忽地一声砰然作响,木门被完全吹开,殷毅与曲儿两人蓦然惊醒,让狂袭进屋的冷风吹得一脸刺痛。
殷毅忙要起身掩上门扉,曲儿却轻轻拉住他。
「殷大哥,你身上衣物太单薄,把这件披风……拿去……」
呃……怎幺会有这幺一件披风盖在两人身上?莫非……
曲儿冻白了的俏脸上瞬时浮起酡红,像点了水的墨滴,霎时晕满了一张小脸。她像是羞于见人似的,猛把脸往膝里埋,不敢抬起。
殷毅微哂,不搭披风,避着风口把门关上,将这一室的情意密密的留紧,舍不得轻泄丁点出去。
他径自进到内室,随即又走了出来,手中多了块干凈的手巾。
「曲儿,来。」原本湿冷的手巾,在他微微运动掌力之下已然变得温热。他轻轻为曲儿拭去昨夜泪水泛褴后的残迹,还她一张清新的面貌。
之后,殷毅与曲儿肩并肩的坐着。
曲儿红着脸说不出话,殷毅也就贪看着她含羞的表情与她一块共享安静的片刻,直到曲儿熬不住心头的疑问,怯怯地开了口。
「我……我师父呢?」
「这屋子里里外外除了我和你,再没有第三个人。」他轻声应道。
哈哈,这件红色披风是她那美艳的师父的,现下她人不在,可不知当她看到自己与他瘫在一块儿时心头作何感想?
「殷大哥,你……认识我师父?」她问。
「嗯。」
原来曲儿在拜师时,风飘飘并没将自个儿的门派所属系数告知,而曲儿也只顾念着要一个很厉害的师父,于是这其中细节也就不明所以了。
殷毅将浩天门下所有人的关系都与曲儿细细地说了,曲儿听得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千转万转还是转回你身边了……」她心头有些喜、有丝甜,靠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是她思念已久的切实温暖。
「是啊。」殷毅搂紧了她,「你可不知我是累死多少马,才能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