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使力,将分神看向武亟的闇冥推离,往后一踏,一脚踏进了凌空的悬「冰彤 !」
「师妹!」武亟惊慌地大吼。
她以为她得到解脱了,所以她绝豔她笑了,笑得十分温柔……恍惚间,她看到了皎 月,满满的盈圆,照得她眼瞳灼烫……翻飞的衣袂,美丽地有如绽落的白蝶……随着她 落下的白影,闇冥毫不犹豫地纵身紧跟着她,狂鸷的瞳眸如火烧般地燃然起一抹烈燄。
「我说过,今生我们再也不分离,即使坠入地狱,我们也要在一起。」他笑得邪残、笑得诡谲,笑得似乎他没有做出随她跳下悬崖的愚昧行动。
「不!不……不要!」一种如烈燄般的灼烫冲破了她窒闷的胸口,汇聚成吞噬人心的巨浪狂涛。翻飞的景像掠过,她却挣扎不出他的怀抱……「不会的,你不会跳下来的 ……这是梦,一场噩梦……」她梦到了他的专注,梦到了他随她跳崖的噩梦……美丽的 噩梦……他狂鸷的瞳眸烧灼着炙人的光芒,「妳说过,妳想要我的温柔,这……就是我 给妳的温柔,倾注一生的温柔。」他热烈地吞噬了她的唇瓣,嗜血似的与她紧密纠缠… …这,就是他以命相许,倾注一生的温柔,他……只给她一人。
一道奔窜的银光,如有生命般准确地窜向他们急速坠落的身影,「咻!」地划破了 夜空,凌厉的缠绕住他们,阻止了他们下坠的身形。
一寸又一寸地,他们慢慢地回到了崖边。
她仍愣愣地以为自己仍在梦魇中,「为什么?」他竟不肯放手,连性命都不顾地追 逐她?她……究竟欠了他什么?还是,他又欠了她什么?
「因为,妳是骆冰彤。」没有为什么,不是美貌、不关乎娇柔,只是因为她,她是骆冰彤。
这,就是他的理由,他唯一的理由呵!
恍然地,她抚上他只映着她身影的眸,突然笑了起来,她不明白自己胸口涨痛的感觉是什么?是甜、是苦……她只是望着他,轻轻她笑了……「欸!那边的两个人,要谈 情说爱,拜讬回去再谈好吗?放着劳苦功高的救命恩人不道个谢,还让我杵在这里看你 们亲热,这样我很不是滋味耶!」武亟喘着大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树藤仍有气无力地 躺在他的身边。
真是有够芭乐的,一回来就又遇上这种鸟事,他们根本就是……存心折腾他这朵奇葩嘛!
「师妹,拜讬喔!下回要跳崖请先通知我一声,我好先远离现场,接连两次都在我 面前跳崖,很折腾我幼小的心灵咩!」他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还有,闇冥老兄,拜讬 !下次别跟着一起跳好不好?妳是不相信我能把师妹捞回来吗?居然也参一脚下去增加重量,你不轻咧!而且是很他妈的重,还好我的腰带够紮实,不然,哪撑得了你这头牛 呀?就算我是一朵旷世奇葩,你们也不要这么努力地利用我,奇葩也是会累的……」武 亟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他真是前辈子欠了他们这一家人,师兄、侍卫、朋友……他哪个角色没扮过?现在 还沦落到当救火队的老妈子角色了……他妈的真是有够芭乐!
闇冥任武亟碎碎念,手指一弹,迅速点了骆冰彤的睡穴。「人找到了?」
武亟无辜地眨着牛眼,呜……他好歹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耶!没道一声谢,还追着 他要人,呜……他好委屈喔……「人呢?」
武亟没好气地回应,「在枫苑里了啦!」废话!没找到人,他会回来呀?
啐!真是污辱他的能力。
闇冥抱起骆冰彤,足尖一点,立即往枫苑而去……武亟只好委屈地起身,拍拍屁股 。「等等我……」
呜……据说牠是黑暗王朝里最伟大的奇葩耶!怎么就没有人理会他……呜……师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