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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已经被撤了,财产全归织月所有;您现在口口声声自称容王爷,又要织月将财产归还给您。难不成您想抗旨?』『你这浑小子!你跟我顶嘴?』他忍不住火大。『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的家务事,你管得了那么多?敢拿皇上来压我?要是真惊动了皇上,到时理亏的还不知道是不是我!』『圣旨上说得明明白白,岳父也许想亲眼瞧一瞧。』『混账东西!』勃然大怒,骠骑将军往桌子猛力拍下。他倒还斟酌使力,没将桌子震坏,只是那碗茶被震得自动解体成数块破磁与一滩茶水。『凭你也想跟我斗?』『我只是告诉岳父事实,希望您能有自知之明。』靖毅冷眼瞧着化身为狂暴野狮的岳父,语气是不变的冰冷。

    『自知之明?』狂声怒吼,骠骑将军猛力往桌子一拍,这次桌子终于被拍碎了。『需要自知之明的不是我,是你!』拧在两人中间的织月,犹如半身浴火、半身贴冰,热得满头大汗的同时也冻得全身发抖。

    怎么办?好可怕呀!

    『阿玛、靖毅!』她又怕又慌的轻声叫唤道,希望自己能暂时缓和下僵硬的气氛。『你们先冷静一下……』『少罗嗦!』『你别说话。』呆愣的看着两个男人死缠活斗,织月觉得沮丧得要命。还是一样,出嫁之前她在家说话不被重视;出嫁之后,她开口依然没有份量。

    叹了口气,织月决定丢下两人不管。

    反正劝也劝不动,讲也讲不听,她干脆眼不见为净。

    『你们待会把那些收一收,然后去找张新桌子来替换。』指指那堆木屑残骸,织月无力的交代着躲在后头偷听的奴仆们。『有事的话,再到我房里找我。』交代完,织月就神情疲惫地回房去。

    她需要休息,充分的休息。

    ★★★

    鸟鸣啾啾,虽嘈杂却扰不醒因疲倦而深眠的人。

    『贝勒爷!』正在整理衣物的静儿一抬头瞧见来人,忍不住低呼。正要请安问好,却被靖毅挥手阻止。

    『少福晋呢?』方才和岳父针锋相对好一阵子之后,转头一看,另一个应该也是主角的人却芳踪杳然。又斗了一会,岳父才气呼呼的离开,还放话要再访朔王府,和他再吵第二回合。

    『少福晋正在午寐。她刚刚进来,一副很疲惫的模样,说想要躺一下。贝勒爷,请您先不要进去打扰好吗?』看他往内间走去,受到主子吩咐的静儿有些慌乱的想要阻止。『只是看看而已,你不用紧张。』说完,靖毅关上房门。

    室内无声,仅有两人极轻极微的呼吸声,在窗外鸟鸣下更显静谧。

    头一次和岳父交手,他的蛮横放纵比自己意料中的更甚。火爆骄恣的阿玛、精明强势的额娘,是怎么教育出这样一个柔弱平和的女儿?

    也许正如她所说,她在家里长久的弱势,造成她如今的个性。不知从何而来的怜悯,一分一毫的啃啮掉他对她的厌恶。

    『是谁?』感到房中气氛的异样,织月强睁依然朦胧的双眼,哑声问道。『是我。』坐在桌边,靖毅自顾自的倒茶喝。『你继续睡,我待会儿就走。』他来做什么?摇摇头,坐起了身子。『我阿玛回去了?』『他明天会再来。』每天都来这么一回的话,他得开始考虑提出到外地出差的要求了。唉!织月长叹一声。『对不起。』『我不喜欢别人无缘无故向我道歉。』凝视着杯中的茶,靖毅的声音再度冷得像隔夜的剩菜,毫无余温。

    『我阿玛他……他的脾气很不好,还为了这种事和你吵,真是对不起。』好羞耻啊!堂堂的骠骑将军,也曾是王爷之辈,竟为了家产而和初次见面的女婿狂吼乱骂,她这个女儿根本没脸见人。

    她真的不懂。皇上赐给她的是容王府的财产,有关骠骑将军的薪水俸禄与打赏,他们兄妹俩可是一毛都没动。照这情形看来,阿玛仍是拥有相当的财富,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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