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丁点伤,客人还会出高价?”妈妈桑破口大骂。
“要不然该怎么办?离拍卖会只剩七天,她还嫩得像幼稚园的学生,难道客人就会看上她?”
“你先把她带出冰库,我再想想办法。”
迫在眉睫、头痛不已的妈妈桑吩咐保镖要好好照料邵茵,免得那一身细皮微肉受了伤,卖不到好价钱。
“小茵,有没有受伤?大姐看看!”
保镖一带出邵茵,妈妈桑便一改狠色,满脸关爱。
“我不要紧,大姐。可不可以放我回家?我爸欠雄哥的钱,我会慢慢还的,妈妈她也会帮忙还雄哥……”
在冰库关了将近一个钟头,邵茵浑身发寒颤抖,毫无血色的她跪地磕头,哭着向妈妈桑求救。
“小茵,不要哭了,大姐看了会心疼。”
“大姐,求求你……”
邵茵哭得像朵泪的小花,让人不禁又爱又怜。
妈妈桑扶起邵茵,假意的怜惜她,同情她。
“不是大姐不帮你。”妈妈桑倒了杯热茶给唇色发紫的邵茵暖身,“像邵旅那种爱赌的混蛋让雄哥教训个十次八次,还算便宜了他!倒是你妈妈和弟弟……”
妈妈桑的言词闪烁和欲言又止,让善良的邵茵起了疑心。
“妈妈和弟弟怎么了?”止住哽咽的邵茵心急如焚。
望着自身难保的邵茵入了陷阱,妈妈桑换了个悲天悯人的神情;纵横酒店二十多年的她,什么角色没看过?她若还搞不定这臭丫头,岂不浪得虚名?
“你若真不顾替你那混蛋老爸还债,雄哥也不打算为难你,那笔债就算在你妈妈和弟弟的帐上好了!”
“雄哥要妈妈怎么还?”邵茵胆战心惊的向。
“还能怎么还?”叹了一声气,妈妈桑故作无奈。“你妈妈就做私娼还债,你弟弟就当皱鸭卖屁股!”
邵茵一听,马上又成了泪人儿。
“不要!太残忍了。”
“傻妞!有人当垫背就好,你管那么多干嘛?”妈妈桑引君入瓮。“是我害了他们。”邵茵自责不已。
妈妈桑看准邵茵的良善可欺,又打了一记强心剂。
“做人嘛,要懂得牺牲别人、成全自己。反正你还保持贞操完好如初,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擦干泪,不要哭了!走走走,大姐这就带你回家。”犹豫不决着,在一番天人交战下,泪流满面的邵茵一咬牙做了决定。
“大姐,我不回去。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真的?”妈妈桑一点都不惊讶,但仍佯装不可思议。“傻小茵,你真的要牺牲自己宝贵的青春?想清楚,别傻了!”
“大姐,为了妈妈和弟弟,我愿、愿意……”
邵茵垂下面容喃喃低语,丝毫没见到妈妈桑得逞后的笑脸。
命运乖舛,现实既残酷又狡诈。
年轻的邵茵除了答应,又能如何?
* * *
雷明捺着性子的看着周遭的一切,不明白签约为何非得在这种纸醉金迷,人声鼎沸、肉欲横杂的地方进行。
空气中,传来阵阵浓烈的烟味酒气交杂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耳边又不时有劝酒的吆喝和粗鲁的划拳声骚动。
若不是为了巨额庞大的订单和对厂商的邀约盛情难却,雷明压根儿不想来这种美女如云的豪华酒店。
据闻,在业界颇负盛名的嫣色酒店,向来网罗各色顶尖美女招揽生意,而穿梭在此的客人也不乏名流巨贾,怕若不是在商场或政界有点名号的人,根本入不了嫣色的基本会员。
今夜,雷明算是大开眼界,目睹了许多道貌岸然的名人在温柔乡中,色样尽出、丑态毕露的模样。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