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我惩罚她之前,没有其它事物能夺走她的命!」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分?幸好她还穿著防弹衣,不然这一枪下去,必定毙命。」渔民不解地讨论着,对女人的来历感到好奇。
一位渔民望着她额上的项链发呆。「好漂亮……那绿色的宝石是什么?里头会不会刻着字或什么的?也许我们可以从其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说的也是。」其它的渔民纷纷附和。「她应该不介意我们将她的项链脱下来研究一下吧?」
其中一位渔民走上前去,正在动手将女人颈子上的项链解下来时,突然间被一道虽不弱但也不强的力道拉扯住。
是醒过来的女人!那位女人竟然使力要将渔民的手给扭断!
「你在做什么?」女人一边咳着,一边耗尽全身的力量扭着渔民。
痛……为什么她会这么痛?
「小姐,我是救妳的人!是妳的朋友!」一个受了伤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渔民被她扭动的力道弄痛,咳了几声,又不敢使太大的力气甩开女人。「妳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女人审慎地看了渔民一眼,仍然没有放开手。「我不认识你。」换言之,她没有这位朋友。
「小姐,是我们救了妳,我们都是妳的朋友。」看着同伴被女人抓得疼痛,一旁的渔民连忙上前拉开两人。「妳的伤势不轻,别使那么大的力气。」拉开两人之后,他对女人说道。
「伤势?」女人愣了一下,愈加发现自己的左胸所传来的疼痛。「我受伤了吗?」她表情迷惑,喃喃地自问。
「是啊。小姐,妳不知道妳受伤了吗?」渔民们纳闷地问着她。
「我……我……」女人蓦地抱着突然剧痛无比的头,语声里饱含着焦躁与茫然。「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好好。」渔民们看她焦虑的模样,急忙安抚她。「不知道没有关系,妳赶快告诉我们妳的名字,我们想办法帮妳查妳的身分和妳所发生的事。」
「我的名字?」女人的表情有着几秒钟的空白,空洞无依的眼瞄向在场所有的渔民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灯光昏黄的酒吧里,一个英俊而邪美的男人坐在吧台前,一杯又一杯地灌下高浓度的酒精液体。
找不到她。她到现在仍然毫无踪迹。
「我说柯恩,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慢性自杀法了?」另一个男人踩着无声的步伐,往他身旁一坐。
柯恩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就已经知道来者是何许人也。「慢性自杀?我若是真的想死,直接找你这位生化博士岂不快一些?」
「我看你现在就是一副想死的样子。怎么,冰恋找不到,你就不想活了吗?」高斯微微一笑,夺走柯恩手里的酒杯,将杯里的液体倾倒一空。
「我没有。」柯恩冷淡地答,迅速地抢回高斯手里的酒杯。「再给我一杯。」他伸手又跟酒保要。
「我看你是真的很想随着冰恋而走。她死了,你该不会也要随她死去吧?这样的痴情可是让人不得不掬一把泪啊。」高斯摇着头,语带讥讽地说道。
「她没有死。」柯恩突然转首,冷灰色的眸子射向身旁的高斯。「她不会那么轻易就死去的。」
「是吗?那你现在在这里喝闷酒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害怕她死吗?」高斯一语道破,金框眼镜后的视线锐利无比。
「她不会死的。」柯恩的嘴角突然向上扬出一抹邪冷的微笑。「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若是真的想死,也得经过我的允许!」
没有他的首肯,她可不能死!
高斯微微泛出浅笑。「你说的可真有自信。长年领导杀手组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