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笋一个人坐在房里,对着房门,眼底的盼望藏不住,半天后,她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为什么沈逸天这两天都没有来找她呢?
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但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地方惹了沈逸天不高兴。
而且,更叫她奇怪的是,春喜这两天的态度也变得极为谨慎小心,压根没有以前那么活泼多话了,为什么?
她拿出怀里的小玉兔,抚着小玉兔,将它当成了沈逸天,“听春喜说,你这几天心情很不好,难道……”柳如笋黯下了脸,“是为了遗失剑柄而不开心吗?”
她抿着唇,一遍遍抚着小玉免,“如果你真因为剑柄遗失,所以不来找我,那么,你是不是知道我就是那个偷剑柄的小偷呢?”
“如笋姑娘!”春客突然敲着门,“我把裁缝师父带来了。”
裁缝师父?对了,她差点忘了这件事。
柳如笋将小玉兔贴身收好,整理着心情,“请进。”
春喜领着一个留着小胡子,神色贼忑诡异的男子进门,“如笋姑娘,这位是陈师父。” 人
柳如笋点了点头站起身,抬头看着这名裁缝师,“陈师父,麻烦你了。”然而,一看到陈师父的脸,柳如笋却骇得呆住了!
这人哪里是什么裁缝师父?他是自己那冷血无情的哥哥,柳少庆呀!
柳少庆对她使了个恶毒的眼色,低头弯身,刻意哑着嗓子,“柳姑娘你好!”
柳如笋忍不住惊骇,她吓得退了一步,“你!你怎么……”
“柳姑娘,瞧你这模样,好像咱们见过面似的。”柳少庆眯着细眼,威胁的压着声音道:“我世居咸阳,你从东海而来,咱们怎么可能见过面,是不?”
柳如笋双唇起颤,她紧握着发抖的手,僵硬的摇头,“是没见过……不可能见过……”
春喜皱起了小脸,眯起眼看着两人,“如笋姑娘?”
柳如笋让春喜吓得震了一下!她紧张的看着春喜,试图镇定的道:“春喜,那么麻烦你泡杯茶给这位……陈师父。”
春喜点了点头,又狐疑的看了眼柳少庆,才走出房间。
在春喜出门后,柳少庆则鬼鬼祟祟的打开门,探头看了一下门外,确定门外无人后,随即紧紧的掩上门。
“哥哥……”柳如笋困难的吞咽着,“你怎么到咸阳来了?”
“废话!”柳少庆怒瞪着柳如笋,“我不来咸阳看你究竟在搞什么鬼!难道待在太原等死?”
柳如笋咬着唇,“但你用这种方法混进沈家,实在太危险了……”
“你还知道要关心我的死活?”柳少庆恶狠狠的道:“我当你在咸阳过得太舒坦,已经把我给出卖了!否则,怎么会一连数个月没有消息!”
“我……”柳如笋抿着唇,“我怎么可能出卖你,最起码,我还担心珠儿的安危……”她抬起头,“珠儿呢?她还好吧?”
提起珠儿,柳少庆眼神闪烁,“她好得很!能吃能睡,死不了的!”他急着走上前,“壁玉神剑呢?拿到壁玉神剑了没有?”
知道珠儿依然平安,柳如笋放心的点了点头,“是……是拿到了……
柳少庆眼睛一亮,“拿到了?快,快把它交给我!快!”
“但,只是个旧剑……”
柳少庆悍然截断柳如笋的话,急急的催促着,“我叫你拿来给我!快!”
柳如笋无奈的点了点头,走到一个阴暗的小角落,伸手拿出一个小布包。
见柳如笋拿出的竟是一个小布包?柳少庆指着布包勃然大怒,“我叫你拿壁玉神剑给我,你拿这是什么?”
“这……这是壁玉神剑的剑柄。”柳少庆盛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