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二哥这回还真是铁了心了,居然不管他的死活,真是枉费兄弟结义一场。
“唉!”欧阳忆情连叹气都是一副懒散的模样。
“大人,欧阳大人!”尚剑连叫了数声,终于唤回欧阳忆情正在四海云游的神智。
“不知大人对于这些事有何看法?”
“没有啊!为什么要有看法?”真累!这时候他早该上床歇息了,偏偏尚剑说什么都不肯放过他。
他根本没留意到尚剑方才说了什么,又怎么会有看法?
“大人,”尚剑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大人即使不想追回贡品,至少也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安危吧?”
“尚剑,圣上没定时发你薪饷吗?”欧阳忆情放软了身子斜靠在椅背上,不怎么在意的问了句。
“当然有!”回了话之后,尚剑的脸色不禁难看了几分。“这同方才卑职请教大人的事有什么关系呢?”
“嗯,还是我苛刻你了?”没回答尚剑的话,他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态度问着。
“大人究竟想说什么?有话何不直说?”尚剑微皱了下眉,欧阳大人一点都不知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的道理吗?若是朝鲜国进贡的贡品再不找回,以及杀人凶手再不找到,难保不会引起和朝鲜国之间的问题。更何况当日的刺客还找不到主使人,偏偏大人每天走上个几里路就要下令歇息。
“没什么啊!”欧阳忆情懒懒的说着,“我只是觉得你老是板着一张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欠了你多少钱没还呢。”
“大人!”尚剑头一回动了怒。
欧阳忆情脸上浮出一抹笑容,“这才对嘛!年纪轻轻的,做什么像个老头子似的板着脸,那多无趣?”他慵懒的打了个呵欠,“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说完,他迳自起身回房去了。
尚剑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老天!这些日子他跟在欧阳大人身边,早该习惯他的美貌才对,可是方才被他那么一笑,他还是忍不住怦然心动。待回过神来,欧阳忆情早已不见人影了。
该死!尚剑忍不住在心中咒骂自己一声,他又被耍了。
一路上冷若白和殷少晖说说笑笑的,两人都特意不去看殷紫璃那难看得要命的脸色。既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气些什么,冷若白无可奈何的只好随她去了。
“来!捉紧缰绳,记得别松手,可也别抓得太紧,知道吗?”他指导着殷少晖骑马。
“嗯。”殷少晖果然聪明,不过才两、三天的时间,他已经骑得有模有样了。有时候休息用膳时,冷若白会让他一个人练习,而自己则在一旁守着。
“冷大哥,那我可不可以自己骑一匹马呢?”殷少晖骑出了兴趣,软声要求着。
冷若白连忙拒绝,“不成!你的骑术还不成熟,怎么可以自己骑?”开玩笑!若是少晖要自个儿骑,那不就表示他又得再买匹马了?怎么可以!
“可是我觉得自己已经骑得很好了。”殷少晖委屈的垂着头。唉!他早该想到的,
冷大哥怎么可能再花钱帮他买马。
冷若白见他这样,在心中不住的挣扎。银子啊!他的银子又要飞走了吗?千万不可啊!
“少晖,等你大一点再自己骑,好不好?”不行!他一定得坚持到底才成。
“少晖,你别指望你的冷大哥了,”殷紫璃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垣个小气鬼怎么可能帮你买马呢?”
“紫璃,你这样说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不是太无礼了?”这丫头还真是吃定他了。
而更该死的是,他居然也对这情形甘之如饴,简直就是见鬼了。
“哼!难道不是?”她沉着脸,原本爱笑的嘴紧抿着。
唉!冷若白无奈的叹了口气,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