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笑,“嗯,也好。等回到城里计划行程吧。”
卫廷大喜过望,一下子好象天气也没那么冷了。喜孜孜地点头:“嗯——雪契,皇太子那边我帮你写信向他解释。你就放宽心准备玩就好了。”
* * *
虽说这个提案有些不妥,可是明眼人都知道皇太子夫妻间有些问题,因此城内的人最后也都同意皇子妃最好等调适心情之后再和皇太子见面。于是经过一番准备,卫廷和潋滟再度搭上马车,前往温暖的南方领土。
一路上卫廷一直都很兴奋,潋滟本以为是因为他终于可以离开冰天雪地的日绝回家,可是他又不时瞧着她傻笑。那笑容隐含着一些恶作剧的味道,可是对她却充满善意。知道自己问了也没用,潋滟只是纳闷着等他自己忍不住说出来。
卫廷很想说,可是又坚持着一定要抵达自家门口才说。但是每一想到他寄出的信就忍不住开心,他偏不信雪契真的对这位新娘毫无感觉。听说他们在海上相处了将近半年——半年!日绝的人民才两个月就迷上她了,雪契除非不是人,否则他一定也在喜欢潋滟。哼!就是那种闷骚个性打死不承认,这封信非逼得你大惊失色不可。嘿嘿。
想到得意处他又开始傻笑,潋滟有点无奈地摇摇头,没有说什么。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比较温暖的地方之后,卫廷褪去外罩的厚重大衣,拉着潋滟下车满地走玩,玩一玩再走一走,也过了半个月。跟着他玩,潋滟笑得很美很愉快;这一路上特地去掉了皇家身分,路人被潋滟吸引的不计其数。跟在他们身边的护卫也挡去了许多没有报告出来的骚扰,可是也因为边走边玩,走了半个月还是离目的地有一大段距离。
某个借宿旅舍休息的夜晚,两人用过晚膳正在旅舍中庭闲聊。潋滟回忆儿时海中冒险的经历,听得卫廷啧啧称奇,连说有一天也要到珍珠海去看看;外面却起了骚动,两人一回头,便见将近三个月不见的蝶羽出现在中庭入口。
“蝶羽?!”
“卫廷殿下,皇子妃。”女将军向两一拜,清楚简单地:“皇太子殿下对于二位不曾经过他的同意便离开日绝相当不悦,希望您二位能够与我回去向殿下解释一番。”
“什么话!他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卫廷不满地大叫:“他把新婚妻子一个人丢在日绝出去打仗,潋滟还帮他把日绝管得好好的。他感谢潋滟都来不及了,我替他带她出去散心有什么不对!”
“殿下。”蝶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希望您记得自己写了一封什么样的信。”
“啊!嗯……”卫廷一听之下,反常地一语不发。然后他突然把潋滟拉到一边小声对她说:“潋滟,我们回去吧。”
“耶?我是无所谓,但……”
“回去吧。”卫廷笑得高高兴兴,“这次你回去一定有大惊喜。”
“……”潋滟犹豫一会,笑了,“好吧,其实这半个月已经玩得很开心了。对了……卫廷——殿下?”
“啊!那……那个是……”
“没关系。”潋滟对他嫣然一笑,“不过回去的路上你最好把一切都说清楚,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是——”卫廷忏悔状地抬起双手低下头,潋滟笑着离开他走向蝶羽。“蝶羽将军,作战辛苦了。”
“不会,有皇太子殿下的领导,胜利是必然的。”蝶羽低头说着公式化的言辞。
潋滟静了静,温柔地:“那么,殿下此刻身在何处?”
“殿下押解犯人在回日绝的途中。我们即刻起程的话,也许可以和殿下同时到达日绝。”
“犯人?为什么要押回日绝……”潋滟说着顿了一下,轻轻点头,“啊,是吗……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一方面是与国王陛下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