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亚烈,我告诉过你不要大吼大叫的,你的吼叫声会吓到『野火』。”她理所当然地道。
“我才是那个被吓掉半条命的人,老婆。”亚烈回答。“现在,妳只要答应我。”
“好吧,”杰宓叹了口气。“我答应你,这下你高兴了吧?现在,我能不能去狩猎了?”
亚烈看向箭靶。“妳的箭在哪里?”
“在靶心!”杰宓怏怏地道。
刚才被亚烈打倒的年轻士兵走到靶前,然后他自靶心拔出杰宓的箭欢呼道:“是真的!正中靶心!”
士兵们欢声雷动,但杰宓真正关心的是她丈夫的反应,但亚烈的反应颇令她失望。他只是挑了挑眉。
“盖文,加派十个人跟你们走。”亚烈对盖文吼道,后者立刻奔开去找人了。
“杰宓,妳还忘了一件事。”杰宓要掉转马头时,亚烈道。
“哦……”杰宓脸红了,然后她低下头,在他的额上印下一吻。
亚烈愠怒。“我指的是妳忘了妳的马鞍!”他告诉她。
“我不喜欢那副马鞍,它太新了,坐起来不舒服。”
“马可,给我的妻子找一副旧的马鞍。为什么妳一直不告诉我?我还以为妳的马术不佳,我们由英格兰回来的路上,妳几乎无法坐在马上。”
“我没说,是怕你认为我不是个淑女。”
亚烈忍不住笑了。“我永远不会认为妳不是个淑女。”然后他表情一端道:“还有,杰宓,永远不要再像刚才那样子地吻我。”
杰宓以为他是不喜欢在他的人面前显露感情,然后他示意她向前,直到他们的鼻子几乎相接,他才低语道:“妳应该像这样子吻我。”
他甚至没有给她微笑的时间,他的唇已经结结实实地吻上了她,这是个饥渴、热情的吻,一开始她反应不过来,然而她很快地张开唇让他的舌长驱直入。
杰宓没有听到其它士兵鼓掌叫好的声音,但亚烈听到了,他不情愿地后退。
杰宓仍然一脸迷茫,亚烈看得得意极了。然后他蓦地记起自己正拥着她,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在什么时候把她抱下马了。
他们一齐笑了。“妳浪费了我不少宝贵的时间,老婆。”他道。
杰宓笑了,然后她听见护送她的士兵奔下山的声音。她问她的丈夫:“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士兵陪着我?”
“他们和妳一样喜欢打猎,”他放开她,一名士兵将一副旧的马鞍交给他,亚烈为“野火”上鞍,然后他抱她上马。“希望妳玩得愉快。”
“我不会空手回来的。”她道。
“我知道。”
杰宓说的是真的,她知道她会把葛玛丽带回来。她很遗憾不能告诉丈夫她狩猎的目的,但她相信亚烈会接受玛丽,并成为一个好爸爸。
他们过了吊桥后,她问马可:“哪一个方向?”
“向西。”
杰宓带头策马前行,一会儿后马可出现在她身边勒住“野火”,将马首转个半圈。
马可礼貌地不提她差劲的方向感,盖文却一直笑个不停。
X X X X X
亚烈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担心,但晚餐过后,他的妻子仍然没有露面时,他开始在壁炉前踱步了。是的,他并不担心,他告诉自己,马可及盖文会好好保护她的安全。而当太阳完全下山了后,他发现自己正第十遍这样子告诉自己。
但在杰宓离开后的这段时间,他倒真的做了不少事。他找来了慕神父,细细问他伦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