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小慈就好了,进去吧。”
“你们都是一个孩子的爸爸了,又不是没经历过女人怀孕,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她不以为然的说。
怀孕不仅让女人情绪不稳,也让男人变得神经质,这话现在她终于相信了。念岑翻了翻白眼,转身往屋内走去。
他们才刚踏进客厅,尚未落坐,外头就传来用力甩上车门的声音。
念岑往窗外一瞧,随即压低嗓门说:“快来,是糖果耶!她在甩车门,好像是生气了。”
郝瑟是第二个凑近窗户的,“真的!”
殿后的仲秋,抱起郝慈加入偷窥之列,“糖果发怒了!真罕见。”
“他们会不会就在街上吵起来呀?”念岑好奇的问道。
“不会的,她是那种别人一大声,脸色一变,就吓得说不出话来的人。况且就算她真的生气了,也只会轻声细语的骂人,任谁一听,就吵也吵不起来。”郝瑟两眼直盯着窗外的纤细身影说着。
“喔?”仲秋夫妻闻言,目光充满兴味的注视着郝瑟。
“他们往这边看了,快蹲下来。”
他们三个人,就只有郝瑟紧张的蹲下身,仲秋与念岑则是轻松的转个身,背对着窗户,高高举起郝慈,逗着她玩,好让外面的人以为他们是在和郝慈玩。
“快点蹲下来呀!”郝瑟紧张的低声喊着。
“我们正在和你女儿玩得兴高采烈,又没往外偷瞄,干嘛蹲下身去?要蹲你自己蹲。”念岑说。
“我看你也不用蹲了,糖果走进来了,再蹲就会穿帮了。”
郝瑟一站起来,仲秋便将郝慈递给他,“你这是顾虑某人的感受吗?”
仲秋的话刚落下,唐珂一脸悻然的走进客厅,对客厅中好奇望着她的人说:“大哥、大嫂,你们坐,我回房了。”
是顾虑唐珂的感受吗?莫名的情绪再度窜起,郝瑟目光尾随着她的身影,紧蹙着眉头思考。
仲秋收起好奇的神情,给郝瑟一些忠告,“待会你若是听见刷东西、搬动家具的声音,或是看见她有任何清洁打扫的动作,你都不要去阻止,那是她发泄的方式,等她发泄完了,就会停下来的,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袖手旁观。”
他发现郝瑟的眼光,一直停驻在唐珂消失的方向,伸手推了推他问:“刚才说的听见没?需不需要我再说一次?”
郝瑟只听进最后一句话,他有些心虚的说:“袖手旁观嘛!我会的,别担心。”
“好,那我们要走了。”仲秋并不担心自己妹妹,但好友的反应却让他为妹妹担心。
“你们要走了?怎么不多待一会儿?”
“不了,我们约了医生,时间也差不多,该走了。好好照顾糖果,别把她弄哭了。”
郝瑟点点头,“我会的。”
送走仲秋夫妇后,他一走回屋里,便听见厨房传来金属相撞的声音,接着是刷子刷着金属的声音。
他抱着郝慈悄悄往厨房走去,站在门口往里一瞧,只见流理台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锅子,地上也堆了一堆锅子。从锅子的数量来看,他猜想她大概连上课用的锅子也拿出来了。
这下她得花好几个小时在那些锅子上,而他恐怕也得花相同的时间在小慈身上了,得找点乐子来消磨时间才行。
郝瑟抱着郝慈进她的房间,让她在地板上爬,自己则盘腿坐在地上。一坐下他立刻感受到大理石地板的凉意,这在夏天感觉正好,他并不会有冷的感觉,不过对个小孩子来说,可能有些冷。他再敲敲地面,嗯,确实是很硬,不小心跌倒了,所受的撞击应该也不小,他可不希望女儿因此而受伤。
思及此,他抱起匍匐前进的郝慈,移到他那铺有地毯的房间,放任她爬行。他则时而头卧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