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人看什么都对,不认同的人看什么都乱!”
“至少在我的屋檐下妳必须看我的……,我……,我是妳的监护人,妳的父亲!”他气炸了,只好使出撒手间。
她摊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寄人篱下,我喜欢这种感觉。”
“没受过寄人篱下之苦,当然可以喜欢偶尔客串。”他嗤之以鼻。
她淡淡地看他一眼。
“现在我才是不寄人篱下。”
“错了,现在妳才是寄我赵子言之檐下!”他神气吼回去。
她叹气,忽然感伤起来。
“父亲的臂膀有时是一道枷锁,因为他爱妳,使妳不敢做他不认同之事,这是篱下。而你,才是我所追求的……”她耳语般的低吟。
“哈,枷锁,妳所谓的枷锁是安全的避风港、无忧无虑的生活吗?难道睡马路、吸大麻,乱搞男女关系才是不受约束的自由?”
“那就是你赵子言,没有自制力、没有方向感的鸵鸟!”她显得有些愤怒了。
而他的怒气绝不比她少。
“赵子言?妳叫我赵子言?在我的屋檐下请妳一切照规矩来,现在妳得叫我爸爸!”他忍耐不住跳起来。
“我不要!”她嘟起嘴。
这个多变的女人,在谈论人生哲学之际就变成了道貌岸然的成熟女子,而现实中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就像这时,小小的脸翘起嘴来,实在教人可恨又心怜。
“不管如何,这是我坚持的,否则这个游戏到此结束!”他恶狠狠地说。
她低下头,忽然间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为什么?”一句小声的话飘来。
“什么为什么?”他纳闷。
忽然她迅速跳起,把他吓了一跳,并且以美妙的姿势移到他面前,他似乎闻到了她的发香,淡淡的、清清的,如同溪畔的野花香……“你担心……”她轻轻拉起他的手,他反像被玫瑰花刺伤了般急忙抽回,并且往后跳开。
“妳这个女嬉皮,不要把妳的……自由带到我这里,否则我叫妳滚蛋!”他粗声大叫。
乱性这种字言他说不出口,只好以自由代替。
“你和我想的一样,是个爱胡思乱想的大傻瓜!好吧,随你高兴。”她甩开头,优雅回到原位。
“叫我爸爸。”
“叫不出口。”她再嘟起嘴。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意思要她滚蛋)。
“好爸爸!”
这次她说得既悦耳又好听。
☆☆☆☆☆☆☆
这场搬家风波总算告一段落,也算是定下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是,多了个女人共处,赵子言有难以想象的麻烦,即使她只是个小女孩,可是她与生俱来的女人芳香,却不是他能预期的。
就像洗完澡,她直接披了浴袍就走出来,而且弄得满浴室芳香。
他强迫自己紧紧盯着学生的作业,却不能阻止鼻子呼吸,他实在不愿意意识她的存在,可是每个细胞却警觉她在他身边的事实。
“妳一定要来回不断的走动吗!”
他忍不住抬头看,发现她不是走动,根本就在跑动。
“我在运动。”
“妳还要减肥?妳已经太瘦了。”他眼光又埋进书中。
她的嘴角在动,看来在笑。
“我以为你一直在百~万\小!说……”
这好象说中了他的心事一般,他立即面红耳赤。
“我当然在百~万\小!说……”还没说完,他便发现书本里的字是颠倒的,他急忙反过来,没想到书拿反了还能看掉大半本。
她继续来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