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是正派的女人,我喜欢的女孩子。”
“我答应你。”
严森一口承诺下来。
“最好不要有弟弟。”
严森大笑起来。
送走老先生,接下来就是一大堆公事要处理。
想开之后,严森觉得很快活,体内有无穷的体力待发泄,他想要把握现在的每一分 秒,尤其晚上和贺之云在一起的时光,既是用钱买的就不可以浪费。
但是他浪费一桌官场上的满汉全席,他要副总代他参加。
而且时间一到,他套上外衣就立刻奔往山上。
这次开门的人是阿发,严森先把她拖出来臭骂一顿再说。
然后他看见他的女人,她正在布置晚餐,虽没点上粉红色蜡烛,但灯光照着她的脸 就是一种浪漫情调。
他忍不住探过头。
她露出优雅的微笑。
“不是我做的,阿发她说你今天会回来吃晚餐。”
阿发可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八成在家里说错话急着想赔罪。
说来也怪,每次在贺之云面前严森就觉得自己很粗俗,老早就把说过的狠话忘得一 干二净,对自己出尔反尔的心态甚不了解。
明明想羞辱她一番以泄恨的,每每话到嘴里却变成温柔的惊叹,严森真是被自己打 败了。
他凝视着她,当然不能把心里感觉直接说出来,只好绕圈一周再回来。
“今晚的你好像又跟昨晚不一样。”
“是吗?”
她解下发圈,让长发披泄下来,举起发圈给他看,好像说她不过是把头发绑起来而 已。
“昨晚的你又跟前晚不一样。”他忍不住又叹道。
仿佛想起那天出糗的姿态,她显得有些靦?,低下头抚弄衣褶。
“你一直都这么温柔吗?不管你做什么事,想什么事,什么情绪,什么表情,看起 来都是平静安详,教人伸手不及,教人手足无措,教人不敢大声说话,不敢碰触你心里 真正的感情,因为男人很贱,宁愿选择化过妆的面具,不愿被真实情感所伤。”他喘一 口气说:“抱歉,我喝了酒了,所以话很多。”
其实他滴酒未沾,不然找不到借口说这些话。
她略略震动了一下,但庄严之色依旧没变。
“你是否有点在欺骗自己,事实上在你面前的我非常普通。”她轻轻想点醒他的梦 。
他摇头,肯定自己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有真实的情感。
“你不普通,否则那个冤大头不会为你意乱情迷。”
--还有我。
他原来要说的,硬是吞到肚子里。
“因为爱。”
她抬起脸正视他,心里有点慌乱,感到危险,必须尽快点醒他的梦。
他继续说下去。
“但你不爱他,你说过无法再爱上任何人,我不知道你和你父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才二十二岁的你,不能就此决定你的未来。”
她张起防卫盔甲,当有人想刺探她的内心,她就会变得充满敌意。
“爱是一个形容词,人类情感的代言,有深有浅有浓有重,分成很多种,同情之爱 ,朋友之爱,亲情之爱,感官之爱,爱人或被爱,付出的若收不回来就变成恨了。二十 二年来我所遭遇的挫折感消耗了我全部精力,我不想让爱变成恨,宁可选择众爱之中最 浅的部分,一份安全感。”
“所以可以忍受跟一个讨厌的男人在一起。”他愤恨不平,意指那个冤大头,同时 想到自己。
“我不讨厌成超。”
--那就是我啰?
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