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只要你能放得开、想得透,自然能享受一段甜蜜热烈的恋情。”
筱蝉言下之意是教紫绫别太死心塌地,也暗示她和君亚注定没有结果。她叹了口气,不胜惋惜:“如果我再年轻个五岁,一定跟你竞争到底!啧!”
她忍不住伸手轻捏紫绫光滑柔润的脸颊,“到底是年轻有本钱!要风流快活正是时候!”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堂姊。”紫绫窘得满脸通红,捧起温热的咖啡大口啜饮。
“不是哪样?!”筱蝉狡狯反问:“你敢发誓他没有碰触过你--拉手、搂腰甚至偷吻一下?少来!我不信他那么清高,八竿子打不上的姻亲关系会让沈君亚殷勤护送?!你还敢睁眼说瞎话!”
“可是,那不是恋爱!”紫绫略感委屈,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低声辩驳,“恋爱不该是一场游戏!”
筱蝉兴致勃勃,又为小堂妹添了杯咖啡才俯身追问。“哦?!那该是什么?千古佳话?万世流芳。像罗蜜欧与茱丽叶?还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因为最初所以最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嗳!你还真是一个小孩子!”
紫绫愀然不乐,闷闷地说:“那么你可以放心了,没有人会和小孩子谈恋爱的,对不对?或许,他只是闲极无聊故意捉弄我也说不定。”
“咦?”筱蝉大感诧异,没想到紫绫也有一语惊人的理智聪慧。
“话可别说得太早哦!”她恶作剧警告:“绝大多数的男人呀!十个当中有九个半迷恋‘处女情绪’,巴不得自己是第一个为纯洁的白纸染上颜色的男人。”
“堂姊!”紫绫发出惊喘,脸色艳红地瞪着她,筱蝉发出大笑,拍拍她的肩膀,眨着眼说:
“别害臊,只要是女人都会经过这一关的。”
“你听听!”佩仪的声音冷不防冒出:“这女人说话简直像老鸨!”
“李佩仪!你也该死回来了!”筱蝉笑骂她道:“少了你这个尖嘴利牙的泼妇没得斗嘴,日子也太无趣了--你呀!错过了一出精彩好戏!喂!你老公呢?!”
“在外面找停车位。”新婚燕尔,容光焕发的佩仪回答。
“嘿!我告诉你一件新闻!你绝对猜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筱蝉兴奋地说。
“堂姊!”紫绫哀求道。
“我知道。”佩仪直视着堂妹温和开口:“紫绫,你堂姊夫有些话要对你说。”
“这或许是老生常谈……”翊德坐在她面前咳了一声清喉咙后才说:“可是我还是得告诉你:紫绫,君亚并不适合你。”
紫绫闭上双眼,无奈叹息道:“似乎每个人都这么说。”然而,实际上什么事也没有。
她努力尝试再解释一遍和沈君亚种种误会和巧合,略过了那个煽情之吻,又说明了帮他整理家务的原因;结果,由筱蝉、佩仪、翊德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紫绫发现自己又白费了一次口舌。
她忍不住询问:“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底做了些什么?!让众人这样如临大敌?身旁老是有两、三个保镳在‘保护’他?”
“这……要从何说起?”翊德苦恼地用手拨着浓密黑发。健硕阳刚的男性魅力恰好与沈君亚的阴柔俊秀成对比。“先说去年的……凌安妮好了。”
“凌安妮?那个模特儿凌安妮?”筱蝉诧异。“现在拍三级片的那个‘泳装女王’?”
翊德点头。
佩仪小心翼翼地说:“我听过谣言。说她是为情所困,企图跳楼自杀未遂后,被能干的经纪人送到香港另谋发展。”
“那不是谣言,男主角正是我表兄--舅舅费了点功夫才压住新闻传播媒体。”翊德涩声道。
紫绫心弦为之一颤。
“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翊德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