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处的表示,虽然她还在颤抖,但她还是勉强的退回自己的办公室。
她刚坐下不久,电话就响起了。
“宋氏您好。”
“找宋烈听电话。”
“抱歉,请您稍等。”
那是宋烈的靖婶沈芳梅打来的,她的口气一向充满不屑,商菱本来就没期望她这次会有任何的不同。
“沈夫人找你。”她按了内线。
“告诉她我不在。”宋烈的口气好冷漠。
“可是,她好像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谈。”
“她有哪一次的事不重要?”宋烈冷讽。
“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她你不在。”
“不,算了,接进来吧!”他改变主意道。
善变的男人,商菱叹了口气,依言将电话转进去。
沈芳梅是打电话来要钱的,每个月十万元的零用金并不能满足她的需求,身为宋氏家族的一员,她觉得她有权利得到更好的福利,而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宋烈必须满足她一切所需。
毕竟,她死去的丈夫是宋烈的亲叔叔。
“宋烈吗?”沈芳梅的口气带着一丝刻意伪装的礼貌。
“我是,有事吗,婶婶?”宋烈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你明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是啊!除了钱之外,还会有什么事?”
沈芳梅的回答毫不客气,而宋烈的反应则更为冷漠。
电话那端沈芳梅的抽气声清晰可闻,宋烈的脸上出现一丝恶意的笑容,那让他英俊的脸蛋看起来犹如恶魔一般。
“你从来都不费心掩饰你的不屑,对不对?”过了一会儿,沈芳梅冷冷的问。
“我是跟你学的,亲爱的婶婶。”
“不要叫我亲爱的婶婶,你这个小杂种!”沈芳梅锐声尖叫。
她的声音犹如一把利刃划在钢索上,发出了一道尖锐刺耳的声响,使得原本就紧绷的气氛变得更加突兀而且令人不安。
“小杂种?”宋烈的口气轻得不能再轻。
一种危险的讯号在沈芳梅的脑中回响,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越过了一道看不见的界线,而那是长期以来她一直刻意避免去碰触的危险。
但她通常不会这么冲动的,她咬着唇想,她一向都能将这份轻蔑隐藏得很好。虽然有点懊悔,但她仍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毕竟在她眼中,宋烈一直就是个小杂种,他的母亲是她大伯的情妇,他们甚至到死都没有结婚,本来宋氏所有的财产应该是她儿子宋明的,但就是因为宋烈的存在,宋海登在临死前便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他,从此之后,她和宋明便一无所有,只能依靠每个月的一点零用金过活。
她厌恶靠人施舍的生活,更恨极了宋烈和她死去的公公,三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放弃提醒宋烈他低贱的身份,只是她的言辞从来没有今天这么直接。
她有预感今天她的要求可能很难如愿,可是,她从来就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今天更不会是。
“抱歉,我太心直口快了,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压根儿就忘了应该要先修饰一下,你应该不会生我的气吧!”沈芳梅冷笑一声,即便是道歉,她仍是一点诚意也没有。
“我原谅你,婶婶,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宋烈的声音里依旧没有任何情绪,好像她的任何攻击对他根本起不了一丝作用。
“你原谅我了?”沈芳梅的指甲陷入手心!一种挫败的感觉充斥心中。
她竟忘了宋烈的嘴巴有多恶毒,他一向都能将一句简单的话说得另有含义,而且字字句句都充满了讽刺!
她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脱口而出的咒骂,天知道她有多想将他的祖宗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