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
「没错。」他得意之至。回想着他早上踏出房门时,意儿仍赤裸的窝在被窝里娇嫩的情形,惹人怜爱恨不得将她收在手掌,时时温着,时时捧着。
思及她每夜泛光的神采,他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
「其实早在先前二夫人答应少爷留下时,少爷便可以说破谎言,二夫人会体谅您当初的用心,不然来个霸王硬上弓,二夫人成了您的人,自然就哪儿也不去,乖乖从夫,您也不用受那么多苦。」土豆觉得不值的抱怨。
「你懂什么,这种事要两情相悦才有意义,否则与禽兽有什么两样,再说我受点苦也是自找的,谁教我欺骗了她,她信以为真费心要为我治病,愈是这样愈教我开不了口。」尧大富瞪着土豆说。
「是土豆不了解少爷的苦衷.说错话了。」土豆自掌嘴巴,少爷所提的难以启齿他是明白,但「做那回事」需要什么两情相悦?他和土产不都是上妓院花钱了事,不照样舒服,他实在不懂少爷所谓两情相悦是什么?回头他得和土产讨论讨论搞清楚,不然他们兄弟不成了少爷口中的禽兽吗?
「知道说错话就好,记得我『有病』这档子的事已经过去了,别再提,如果泄露半个字让其他人知道,或者让意儿知道我骗了她,你们俩就给我卷铺盖走路。」
「少爷,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咱们兄弟俩嘴巴紧得很,而且是您的死忠奴才,您绝对可以信任。」土产拍着胸脯以示忠心。
「最好如此。」尧大富睨了他们一眼。他们跟了他多年,倒是信得过,就怕他们大嘴巴,与人闲谈时无意间说漏嘴,那可就不妙。
「少爷,还有一件事您恐怕要担心了。」土产替他苦着脸说。
「什么事?」他才舒眉又皱起。
「听说廖彩头的天花有了起色,已经可以下床了,相信不久就会杀到咱们这儿来要人了。」土产将听来的消息赶紧说出。
「这厮病也好得太快了。」沉醉幸福中,他差点忘了廖彩头这事儿,这会儿他着急的由椅子上跳起来。
「是啊!真印验了祸害遗千年。」土豆也摇着头说。
「别急,听说廖彩头虽然下得了床,但一脸疤,短时间内还不敢见人。」土产说。
「可这事还是得根本解决,绝不能让他上门来要人。」他烦恼的说,德意若知道此事,恐怕会怒而演出杀夫记,再说德意是他的心肝宝贝,绝不能教廖彩头带走,绝不能。
「但他一心要见少爷出糗,不可能不来的。」土豆说。
「我不管,你们快给我想办法阻止。」他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事若阻止不了,可就糟了。
几个人在房里急着想办法。
「有了,少爷。咱们干脆再弄个二夫人进府不就得了。」土豆拍着手道。
「对啊!如法炮制。廖彩头来要人,二夫人送去便是,什么麻烦也没有。」土产觉得这是好方法。
「临时上哪儿弄个三夫人,况且府里多个三夫人,意儿那里也不好交代,我不愿她伤心。」尧大富说。
「少爷,您对二夫人真是痴心,痴心到连小的都觉得您伟大。」土豆非常清楚少爷有多在乎二夫人。
「哪来这么多废话。」他颇不自在。
「不然就这么着,咱们不让『三夫人』进府,就来个釜底抽薪,直接将三夫人送往廖府,就说少爷言而有信,亲自将赌金捧上,一来还廖彩头债,二来特为廖彩头的大病初愈冲喜,您说这个方法可好?」土产又出了主意。
「这个可行,不过少爷说了,临时上哪儿弄个『三夫人』。」土豆在伤脑筋。
「简单,咱们就上倚红院或翠月楼去买个姑娘,给她一笔钱跟她讲清楚,要她配合着演戏──」
「哎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