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惊慌的摇手说:「你们问什么我答便是,千万别送我去衙门。」她害怕极了送去衙门后的下场。
「哼,算你识相,还不说你叫什么名字?」土豆不可一世,像个大老爷在审犯人。
「姓德单名一个意字。」她怯怯的说。
「德意。」尧大富咀嚼着她的名字。听她的遗词与口音不似一般人家。
「为什么做偷儿?」他更加怀疑了。
「我不是偷,我只是暂借,通常借过后我会还给人家的。」她连忙说。
「偷就是偷,还狡辩,天底下哪有偷完东西还送回的事儿,说,你一共犯了多少桩案子,偷了人家多少宝贝?」土产不屑的说,压根儿不信她的话。她当少爷是二岁娃儿不成!
「不,我只暂借人家的玉佩,其余的我一概不取。」她慌忙的解释。
「等等……我想起来了!」土豆大腿一拍。「少爷,您还记前阵子官府派人来说有个嗜玉的偷儿,专偷玉佩,行径嚣张,偷完玉佩没几天又给送回,大老爷特别派人提醒咱们要小心,这会儿真给咱们碰着了,那个嗜玉狂就是她错不了。」
尧大富有些吃惊,她就是闹得富人夜不安枕的嗜玉狂?「姑娘,你胆子不小。」
「我……是有苦衷的。」她楚楚可怜。
见她这副模样他心软了不少。想必是真有苦衷,她再次想起了她肩头上的烙痕。「不管你有什么苦衷,行窃就是不对。」他仍忍不住责备她,万一失手遇着的不是他,而是别人,她岂不是遭殃。
「我……」除此她别无他法,否则怎么会甘冒此险。
「听着,现在我家少爷宽宏大量。给你两条路走,一条是让大老爷砍了你的双手做惩戒──」土豆装腔作势的说。
「不!」她着急的看向尧大富,怕他真的这么做。
尧大富不想为难她,可见到土豆拚命暗示的神情,知道自己心软不得,否则六日后就等着让廖彩头羞辱一顿。
「要我们少爷不这么做也成,你还有另一条路可走。」土豆凑近她。
她怒视土豆。「什么路?」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选择。
「嘿嘿,你放心,是个好差事.而且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差事。」土产也故弄玄虚的插上一嘴。
她更怀疑了。「有话直说。」
「哼,听好,我家主子看上你,有意纳你为妾。」土豆一脸施舍似的模样。
「什么?」她当自己听错了,这太荒唐!
「怎么?不相信自己竟有这种好运道?」土豆瞧她膛目的模样,当她是受宠若惊了。颇为得意。
「真是笑话!」她震惊之后立刻嗤之以鼻。
土豆怔了一下。「别不识好歹,你可知道我家少爷是什么人?他可是京城首富,愿意纳你为妾,不知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
「首富又如何,难道就可以强纳姑娘为妾。」她大为光火,愤愤的直视尧大富,看不出他是这样的登徒子。
尧大富被瞧得浑身不自在。
「好个刁妇,既然你不识抬举,看来就只有送上衙门一途。」土产威胁她。
「不!」她连忙摇头。「你们若送我上衙门我就告你们偷窥,意图对我不轨。」她火红着腮帮子,双手抓紧衣裳,对于先前赤裸着着让男人瞧见觉得羞愤,而既然他们打算要胁她。那么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不会就此算了。
「别乱说,我们什么也没瞧见。」土豆急急撇清,他和土产确实什么也没见着,因为被少爷捂住了双眼嘛,至于少爷他自己有没有看见就……
「你们没瞧见,那么他呢?」她愤怒的指向尧大富。还记得她由铜镜发现他们的时候,他的眼可是灼热的张着。
尧大富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