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女神,而「夜魅」仅是撒旦身旁的一名部属,两人相恋的起因竟是由于「夜魅」为求得黑暗势力,而听从撒旦的指示,以多情男子之姿出现于「仙衣」面前,并以各种方式追求女神,进而乘机将她绑回地心作为奉献的祭品,好让撒旦吸取精气。
然而「夜魅」却在攫获「仙衣」之后起了叛离之心,决定背叛撒旦,并将「仙衣」的精气据为己有,且在眼见她日渐憔悴神伤时狠心挥袖离去,满脑子只顾扩充势力,所有心思都投注在与撒旦掠夺争战,一心只想成为统驭夜晚的黑暗大帝。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应御风的眼光饱含趣意。「该不是时傲没告诉妳结局如何吧?」
「用头发想都知道结局有多凄惨,说不说都一样啦!」尹梵心的口吻愈来愈愠恼。
这也是她排斥这出戏码的原因之。普天之下,不分时代、不论国情,女人的地位始终低于男人已是不争的事实,无力为女性同胞争取平等地位倒也罢了,但也犯不着将胳臂往外弯,净做些开倒车的蠢事。
「小笨蛋,先把前因后果看清楚再说,别老在背后偷骂人。」应御风笑意盎然的模样简直坏透了。没见过比她更可爱的人了,每次都心口如一地同步发声,教人想摸不清她的心思都难。
「那种悲惨的东西我没兴趣。」才看前半段她就已经泪眼汪汪了,再往后头看下去还得了,不把眼睛哭肿才怪。
「追求一种现代人不敢尝试的单纯爱恋,不求回报,一心为爱往前飞,哪怕是飞蛾扑火亦无怨无悔。」应御风靠过去拥住她的纤腰,深黑的眼瞳里有着动情的光芒。「这便是我选择『魔祭』作为十年代表作的原因,妳懂吗?」
尹梵心一脸茫然,紧拧柳眉轻摇头。她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如此没头没尾的爱情哲理谁听得懂?
「那么妳一定也不肯相信最后一幕是『夜魅』抱着『仙衣』的尸身跳下绝崖,同生共死,对不对?」他炯炯晶亮的瞳仁正牢牢地盯住她。
「骗人!像他那种薄情寡义的恶人,怎么可能会舍得放开千方百计夺来的权势,而为了一个仅用来作为夺权工具的女子而死!」她狠瞪回去,抵死不肯相信。
「答案很简单。」应御风伸手捏了捏她细致小巧的鼻尖。
「说呀!」尹梵心皱着眉头,勉强忍下拍掉他手的冲动。
「妳看不出来?」他用力憋住笑,免得被乱拳扁晕。
「废话!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她开始不耐烦了。怪了,他什么时候染上了齐硕文专有的怪毛病?每件事总爱东拉西扯的乱搞一通,非要惹得她发火才肯老实招出来,有够惹人厌。
「唉,孔老夫子说得果然一点也不错──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他表面上虽是一脸哀怨惋惜,可眼底眉梢全是隐隐笑意,分明逮着她好玩。
「不说拉倒,希罕!」尹梵心猛然跳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我要去吃炸鸡大餐了,莎哟娜啦,Bye-Bye!」
「妳敢!」应御风恶狠狠地瞪住足足矮他半颗头的小女生。
「笑死人了,我现在才四十五公斤而已,为什么不敢?」她嘴硬得很,决心不肯吃亏忍气。
「请问那堆炸鸡掉进妳的肚皮之后,妳还能维持在四十五公斤吗?」他冷笑两声,而后对她放声大吼。
「吃完再减就好了,你凶什么凶?」尹梵心不畏恶势力地吼回去。说来好笑,她的气势竟然比他还强,彷佛提出无理要求的人是他。
「万一减不下来呢?」应御风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先生,你是杞人投胎的啊?啰唆死了!」她火大地提高嗓门,口气冷冽而不满,那副凶巴巴的模样活像母夜叉。
「妳懂不懂什么叫作未雨绸缪?笨蛋!」根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