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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她千方百计的要跟他成亲,如今婚礼都举行过两次了,他们也做了两个月的夫妻,她却还不让他碰她,简直是在戏耍他。要是被别人发现他老婆至今仍完璧,他凌飞的脸要往哪里摆?

    虽然是他先提出等他爹百日之后两人才行周公之礼,但是那时宋辽两国仍是仇敌,他一心想逃,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玉瑶,因此不想夺其贞操,怕误了她的一生。现在宋辽交好、天下太平,皇上赐婚,他俩担负了和亲的重任,他对爹的在天之灵可以交代了,偏们玉瑶突发奇想,要斋戒、禁欲百日,以吊念辽兵的亡魂,害他好比天天望着到嘴的鸭子流口水。

    要是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不识碰她的滋味,那也就罢了,偏偏两人经历过"交证物"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抚行为,现在夜夜睡在同一张床上,她那柔软幽香的身子不断对他散发诱惑,不断提醒他那日的销魂滋味,害他春心骚痒难耐,每每渴盼越过雷池;奈何她严格运行禁令,对他的低求索欢全不假辞色,他只好暗自长吁短叹。

    明的成不了事,他几次假装睡着了,脚往她那边伸过去,她的脚立即弹开,他再接再厉,闭目呓语着翻身搂抱她,她无处可躲了的话,就毫不客气的把他踢开。

    说起来真是窝囊,他被她踢下床两次,有一次撞到牙齿流血。人真是犯贱,她愈是不让他碰,他想碰她的心思就愈强。那个心思如蚁钻心,日积月累,把他的心蚀了一个洞,他要是不能快

    点得到她,恐怕很快就会急出白发。

    初回汴京之时,凌飞由五品官跳升二品官,引起群臣哗然,讥讽嫉妒之言不绝于耳,许多人怀疑他的才德是否足以胜任枢密副使的职位。他比他们更怀疑。因为他虽然对他爹昔日的职务略有所悉,但其实所知非常有限,他只好拼命的认真学习朝政与军务,不耻向下属一再讨教。那时把精神都放在工作上,对玉瑶的坚持还不是很在意,现在他对他的职务已较为熟悉,心情轻松些了,也不必再夜夜待在枢密院挑灯勤问案犊,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不觉就渐渐烦躁起来。

    为什么玉瑶对他娘和他姊姊有说有笑的,见了他虽然不像见了仇人般反目,但是灿烂如花的笑容就会收敛成含蓄的浅笑,如同见了来访的客人,礼貌的保持风度而已。

    他可以了解她将辽国的最后兵败归咎于她自己,为了自我惩罚,她不愿与他亲近;他也觉得该给她一些时间,让她自己慢慢去把心结解开。可是,一个男人的耐性是有限的。两个多月了,夜夜与娇妻共枕,夜夜都得修心忍性,这种折磨他受够了,不想再忍受下去了。然而,不忍受他能怎么办?对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吗?她的身手不亚于他,他想便蛮力不见得讨得到便宜。即使他能一时迷惑得她失去理智,与他共赴巫山云雨,事后她恐怕会后悔,恨他诱奸,那么他们未来的人生可难过了。

    长公主的宅第尚在兴建,玉瑶与凌飞仍住在凌府里,本朝的官俸是历代最优厚的,每月除了可领钱粟薪炭之外,二品官还赐给五十名仆人的衣粮。所以凌府里人口虽简单,奴仆亦成群。凌飞的姊姊凌云曾嫁与禁军的将虞侯,她丈夫去年酒店与人起冲突时不幸被刺死。由于夫家早就没有翁姑,凌云又无子嗣就搬回娘家住。

    凌云与玉瑶一见如故,两人时常结伴上街,后面跟着红铃等六个随从,俨然成了一队娘子军。玉瑶带了成箱的黄金白银嫁来中原,手头阔绰,见了新奇的东西样样都想买。要不是凌云不时拦着,凌府可能可以开杂货铺了。

    凌飞庆幸玉瑶毫无长公主的架子,和他的家人处得很好。她也很上进,事事都喜欢学习,可是,那些杂事占去她太多时间,每每等她终于进房要睡觉了,他已呵欠连天或甚至已经睡着。他每天黎明之前就起床,练了一会儿刀法就得出门上早朝;而玉瑶是个夜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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