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多忍耐一天,我爸已经对记者施压封锁消息,明大你就可以搬回去你的公寓了。”欧正扬的语气客气而正式。
“我没关系。”
“有任何需要,别客气,跟我说,下然告诉柜台也行,他们会帮你准备的。”
“好。”
“银行方面,我已经跟你的经理关照过了,你想休多久,就休多久,不用急着上班。”
“谢谢欧学长。”
欧正扬的脸颊肌肉抽动几下。
欧学长?他从不知道话也可以这么犀利,字字伤人。
明知道巧铃讨厌他,他仍然忍不住天天找借口来饭店看她。
其实刚才的对话,已经上演三天了。依同样的理由,三天来,他天天到饭店探望巧铃;至少他能管住自己的欲念,不再碰触她,对她造成困扰。
自从病房一番话,他就收敛自己的态度,要求自己不能再骚扰巧铃。痴情的碰触不再、温柔的语气不再,有的只是正式而有礼的问候;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从前,就像普通的学长、学妹一般。
天晓得,他对她的感情并没有因为认为巧铃厌恶他,而有一刻消减;甚至更因为这几天来强制的压抑,而更形澎湃。
是谁说的,爱得愈深,伤得愈重?
即使是心痛,他也甘心承受──因为这分痛来自她,也因为除了这分痛苦和回忆,他已不再拥有她的任何东西了。
眼见已无任何借口再逗留,欧正揭还是不忍离去。过了今天,巧铃搬回公寓,他就是想再藉机看到她,恐怕是不可能了。
或许他可以故意调到她的那个分行,或是把她调到总行,这样他偶尔还可以再看到她。
不行!巧铃已经表明她的感觉,她不想再见到他了,他不能把他的快乐,建筑在她的痛苦上,如果巧铃因此而辞职,他更是会连她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欧学长……”汪巧铃的轻唤声唤醒犹自寻找各种理由好接近她又不会让她“痛苦”
的欧正扬。“如果你没事,可以陪我一起晚餐吗?”汪巧铃的声音又轻又不肯定。鼓起莫大勇气,才说得出口的她,看到欧正扬呆愣的表情后,急急地改口:“欧学长,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不用勉强。我只是因为可风说他今天有事不能来,所以我才……”
现在戏已经落幕了,欧学兵对她也只剩下礼貌上的关怀。汪巧铃,你怎么还可以提出这种无理要求?看欧学长为难了吧!汪巧铃的心中自责地想着。
“不会、不会,我很乐意。”就算是十颗核子弹,也不能阻止他!
软玉温香抱满怀,欧正扬唯一的感觉──就是想哭!
餐前鸡尾酒会醉人?他第一次听见,也第一次遇见。
如果是别的女人,欧正扬会肯定是藉机投怀送抱,但是对于汪巧铃,他只是心疼她的酒醉伤身。
可笑的是,被甩的人是他耶!借酒浇愁才是他的特权。现在他却要照顾醉态可人的心上人,还要把自己催眠成柳下惠!
汪巧铃手松松地环住他的脖子,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就是她发间单纯的洗发精味道,都足以引起他身体上的大骚动。
欧正扬心中警钟大响,连忙将汪巧铃放到床上,汪巧铃却选这个时候不合作地紧紧抱住他。
“正扬,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汪巧铃在欧正扬的耳边气息轻吐地说着。
汪巧铃红艳的双颊,不知道是因为微醺的关系,或是害羞。
“什么事?”欧正扬一边斥责心里那只蠢蠢欲动的色狼无耻,居然想趁一个酒醉女人之危,一边又忍不住诱惑地在汪巧铃的脖子上印上一吻。
“你……能不能……吻我……”
“什么?”欧正扬以为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