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否认吧!即使是谎言,他也愿意相信呀。对了,她几乎要忘记韩大人的状况了。“我说过,我本就不是什么奸细,我是赵络的贴身丫环冬儿,可是你却始终不相信,现在还因为我而拖累了韩大人,这叫我怎能安心?
“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马上释放韩大人,并且保证他的安全无恙,我愿意认罪,随便你指控我什么罪名,我都会二话不说的承认。”这样总可以了吧?!
“该死!”闻言,耶律齐并没有壬冬墨预料中的高兴,反而沉下了脸,愤怒的道:“你为什么这么维护他?他被关在牢中被刑罚,真的让你这样心疼?就算放弃原本坚持的无罪也在所不惜?”他的胸口有把火在烧,几乎要烧掉他好不容易平复的冷静。
她真的这么喜欢韩仲谋,甚至?他牺牲生命也愿意?他真是个白痴!她只不过是随口问起他的伤势,他就高兴得忘记她其实已经心有所属,愚蠢啊!壬冬墨将视线移向他,本欲再开口
解释,可想想又觉多余,旋即黯然的吞回话语,只是用一双水灿灿的眸子瞅着他,希望他能成全她,不要让她拖累无辜。
“如果我说,只要你求我的话,我可以放了你,可却万万不可能放掉韩仲谋呢?”他的声音阴沉得吓人。
壬冬墨黯然一笑,想都不想便道:“我绝不可能为了独活而做出这种背恩负义之事,皇上。活,或许无法一起活;可死,却非得一起死了。”就凭韩仲谋救起小姐的大恩,她就欠他一条命了,怎么可能会为了自己而出卖他呢!
“休想!”他倏地站起身,自紧咬的齿缝中迸出话来,“我耶律齐在此发誓,即使要夺去我的生命,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顺心如意的。”他甩甩长袖,冷硬的转过身去,俊美的五官因为强忍妒意而扭曲了起来,也因此没有瞧见壬冬墨脸上受伤的凄楚神情。
“来了来了,水跟太医都来了。”环儿不知道房内发生的状况,莽莽撞撞的冲了进来,等瞧见耶律齐沉重铁青的脸色时,想再后退已经来不及了,只有硬着头皮端着水盆走进房内。
“奴婢启禀皇上,呃,水打来了,还有太医正在门外候召。”她的眼珠子不断的在耶律齐与壬冬墨身上转着,??的道。
“不必了,全都给我撤走。”
他暴喝出声,让环儿受惊得打翻了水盆,跪在地上颤抖着求饶。
“皇上请息怒,皇上请息怒。”环儿不懂为什么才一转眼的时间,这气氛怎么又全不对了?
耶律齐黯黑的瞳眸中有妒意、有绝望,更有着浓浓的情意,可那份情意却让妒忌的火焰给吞噬了去,只余下锥心刺骨之痛。
“你不是说要跟他一起死吗?我就成全你。”死撑着面子吐出这般残忍的话语之后,耶律齐再也无法停留片刻,甩袖离去。
一待耶律齐的身影消失,环儿便连忙趋前探视壬冬墨的状况,可这一瞧,却不禁怔愣住,只见壬冬墨那张脸蛋上此刻正布满了泪水,双眸中尽是绝望与心碎。
这跟皇上眼中的那份心伤神情不正是一模一样吗?
她不懂,明明是两个互相钟情的男女,为什么非要弄到这般两败俱伤的田再为难道只因为一个是大辽君王,一个是宋朝汉女吗?她真的不懂。
“这可不得了,皇上竟然无视这汉女罪行重大,独断独行的将她自牢狱中带走,要是传了出去,以后皇上的威信何在?
如何让百姓万民信服呢?”云大娘苦着脸,忧心忡忡的道。
“没得选择了,咱们一定要先下手?强才行。”德妃想起那日在牢中的屈辱,眼中便燃起了报复的怒火。
“我赞成德妃妹妹的意见,这个女人久留成灾,不但魅惑皇上,而且还串通外敌,不除不行。”霞贵妃接口道,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