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假冒护国郡主的目的为何?是不是为了窃取我国机密?还有,你跟韩仲谋究竟在串谋何事?快从实招来,也好少掉这些皮肉之苦。”萧钧手持皮鞭,毫不怜香惜玉的下着重手。谁要他收了霞贵妃的好处,当然得做些“成绩”给她瞧瞧。
“我的确是假冒郡主之名,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绝对没有窃取机密之事,更不可能跟谁串谋,我是万万不可能承认这些毫无根据的罪名。”壬冬墨忍着皮开肉绽的痛楚,纵是咬破了红唇,也绝不低头认罪。
“还嘴硬?看来,不让你吃些苦头,你是绝对不会招了。”萧钧脸色一沉,手上的皮鞭又毫不留情的落在那副已经快要承受不住折磨的纤细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咻咻的响着。
壬冬墨紧咬着下唇,硬是不让自己哀号出声,她不服的瞪视着萧钧,一脸的顽强。“你……你打吧!不过,就算你将我打死,我也没有什么好奉告的。”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冷汗拚命的往额际沁出,若非靠着坚强的意志,早已经昏死多次了。
“哼,也罢。”萧钧出乎壬冬墨意料的停下手,将皮鞭往旁边一?,毫不在乎的邪笑道:“反正我的目标不是你,你招不招都无所谓,只要能搞垮宰相跟韩仲谋就好了。”
原来如此,又是一桩丑陋险恶的宫廷斗争!壬冬墨心中一寒,脑中忽地浮现那张让她又念又恨的容貌。
这一切都是他允许的吗?是他派人陷她入狱,并对她折磨淩虐的吗?一想到这个事实,壬冬墨的心便狠狠地揪紧,比起那份刺在胸口的锥心之痛,身上的痛楚顿时显得微不足道。
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的难受,几乎要吞噬了她所有的求生意志?只因为他的无情?
无情?壬冬墨倏地一怔,从未有情,何来无情?而她竟开始怨起他的无情了?难道……难道是因为她对他……动了真情?
心头的震撼与酸楚交杂着身体上的灼热伤痛,纵是再怎么咬牙硬挺,也终究无法敌过黑暗的侵袭,眼前忽地一暗,壬冬墨百感交加的昏死过去。
“他们招了没?”耶律齐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淡无情,可却难掩那双黑眸中的关切之意。
“臣启禀皇上,这两个叛贼依然坚不吐实,不过请皇上放心,落在臣手上的罪犯,还没有不俯首认罪的例子,看来,他们也没有几天可以撑了。”萧钧没发现耶律齐脸上的复杂神情,犹自得意扬扬的讨着功劳。
“她还好吗?”耶律齐摸着指上的玉戒,没头没脑的问道,让萧钧一时之间怔愣住,没有意会到耶律齐的意思。
“呃?皇上指的是……”
耶律齐不耐的眄了眼萧钧,可声音却平淡无波的道:“那个女的,她的状况如何?”越是不想在意,却越是占据心头,该死,这女人究竟是对他下了什么魔咒,可以让他失常至此。
萧钧误以为耶律齐要的是他逼供的成果,连忙禀报道:“那个女人在臣的严刑逼供下已经奄奄一息了,依臣看,若是她再不识相的认罪的话,不出数日便命丧黄泉谷。”
“该死!”耶律齐闻言暴喝出声,将原本满脸得意的萧钧吓了一大跳。
“皇、皇上?”怪了,难道他有说错什么吗?
耶律齐双目暴红,紧咬的牙关暴露了他激愤的情绪,“下去。”深吸了口气,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气道。
“呃?”萧钧微微讶异的瞪眼为了,怎么皇上好像在对他动怒似的?
“滚!给我滚──”难得的失控出现在耶律齐的身上,他怒指着门外,咆哮的命令道。
“是、是的,臣马上就走。”萧钧哪敢耽搁,连忙脚底抹油,一溜烟的窜出门外,脑中则是不断思索着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才会惹得龙?大怒?
啊!是了,一定是他用刑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