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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话要跟我说?”欧阳晏平看着坐在床沿的臧溰成,敏感的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臧溰成欲语还休,动了动唇片,逸出的却是声叹息,跟往常豁达的他完全不同。
“溰成,我们是兄弟吧?”欧阳晏平半坐在床上,俊美的脸庞霎时严肃起来。
“若不是的话,我何必这么烦恼?”这也是他现在最为难之处。
朋友与心爱的人,他是否应该要成全他们?
“怎么说?”太奇怪了,为什么昨天是婧儿怪里怪气,今天倒换溰成了?
臧溰成苦笑了下,摇摇头道:“没什么啦,我今天来是想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若不是他肌肉结实坚硬,刀子无法整个刺入他的胸肌,今天他的性命就难保了。
“我杀了那个狗官,放了被囚禁的兄弟们。”欧阳晏平轻描淡写的道。
“你自己一个人行动?”他早该知道晏平的个性是会这么做的。
“那兄弟们呢?”
“我要他们暂时各自躲避,暂时不要回到总会,以免让人循线找到这里。”欧阳晏平扯扯唇道。
“你不该自己去的。”臧溰成不苟同的皱皱眉。
“我别无选择,本来我是想要你带着婧儿先回总会的,可你却半夜离开。”欧阳晏平的黑眸眯了眯,询问的瞅着臧溰成,“为什么先走?这不是你的作风。”
臧溰成回避的移开视线,干笑几声道:“想走就走了,没有理由。”
“这么简单?”欧阳晏平狐疑的观察着他,心中那股疑云不散反增。
臧溰成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双手一摊,笑道:“否则你以为呢?”
“算了,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我想问你有关婧儿的事。”他不着痕迹的移开话题。
“婧儿?她又惹了什么麻烦吗?我想长老们不会愿意收留她的,想必是你费了不少的苦心才说服他们的,对吗?”
“没想到你这么了解她?”臧溰成掩饰话中的苦涩道。
欧阳晏平没察觉好友的异样,唇角勾起一抹难得的温柔道:“其实她的本性善良,只是过于骄纵了些,我相信长老们以后会发现她的优点的”。
“以后?你打算把她一直留下?”他知道晏平还不知道有关他们的婚约,那么,他有什么打算呢?
一抹稀罕的困窘闪过他一向冷静严肃的俊容,让臧溰成的心骤然一惊。
“晏平,难道……难道你……难道你喜欢她?”臧溰成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快颤抖起来。
“我没想到,不过,没错,我喜欢她。”欧阳晏平承认道。
“可是你不是对她一向不假辞色?而且,还一直想要赶走她?”
“我想我是怕自己会喜欢上她,所以才不想让她跟着我们吧……”欧阳晏平淡淡的笑道:“不过人总是抵挡不住命运吧,或许她注定要赖我一辈子呢?”
这是欧阳晏平吗?那个总是把国仇家恨放在心中第一位的白帮大当家?看来,婧儿若非在他心目中占有相当重的地位,今日的欧阳晏平也不会流露出这般温柔的神色吧?
“那冰姬呢?你打算怎么处置她?”臧溰成强迫自己平常化的问。
欧阳晏平紧拧起眉,“我会向长老解释清楚,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央求长老取消这段注定悲剧的婚姻。”
以往他不信情爱,所以当长老要求他娶冰姬以报答救命之恩时,他一点都不觉得对他会有什么影响。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懂得情爱的滋味之后,就绝对不能辜负冰姬,只为了报恩而让她陷入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之中。
“我懂了,为了婧儿,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