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顺了她的心意留下她?
或许是因为同是孤儿吧?或许是因为同样的飘零无依吧?又或许……是为了一种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情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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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来这里,快啊。”苏婧蹦蹦跳跳的跑在欧阳晏平与臧溰成之前,兴奋的朝他们俩招手。
“真不知道这小家伙哪来的这么多的精力。”自从知道她是个女娃儿之后,臧溰成对苏婧是更加的温柔了。
“呵,你小时候还不是这样”欧阳晏平脸上的紧硬线条稍稍的软化了些。
“我小时候?我才要说你呢,老是拿着捕捉到的小蛇、蟾蜍去吓其他人,把那些女娃儿都有吓得花容失色的号啕大哭。”真搞不懂,怎么长大以后的晏平会变成一个这么严谨、不苟言笑的家伙?
怪哉。
欧阳晏平淡淡扯唇,往事如烟,对现在的他来说,连回味都是奢侈的。
“喂,你们怎么像乌龟一样走得这么慢啊?快点过来付钱啦。”苏婧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跟卖糖葫芦的小贩讨了一根最大的糖葫芦往嘴里送了。
“来了来了。”臧溰成被她一喊,加快脚步上前帮她付账。
“晏平大哥,你瞧,这糖葫芦很奇妙吧?”她还没吃过这么奇怪的东西,水果还要用糖衣包着吃。
欧阳晏平国轻蹙戚眉,声音低沉,“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啥?!”苏婧吸了手上的糖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不是你的跟班,犯不着跟在你身后帮你付账。”欧阳晏平严肃的道:“还有,你不该仗着溰成对你的忍让,就把他当下人一样的使唤。”
不教不成材,这女娃儿的确是欠管教。
“我……”苏婧吃得正高兴,谁知道被他责骂,霎时满腔的兴奋全部消逝无踪。
“呃,晏平,那是我自己甘愿帮她做的,不是她使唤我啦。”臧溰成见欧阳晏平又不高兴了,连忙打圆场。
“溰成,你这样不是在帮她,反而是害了她。”欧阳晏平犀利的视线扫过臧溰成,不赞同的道:“她年纪小小就这么骄纵,以后大了还得了?更何况,她也是个没有依靠的孤儿,以后谁能保护她、照顾她?谁会容忍她的任性蛮横?”
“放心,有我爹——呃,不是啦,有你们啊,你们会照顾我、保护我的,对吗?”苏婧的视线牢牢的锁着欧阳晏平,乌黑的眸底闪烁着盼望的光芒。
“不可能。”欧阳晏平毫不犹豫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你还是要我走?”她发现就算他再冰冷、再难以亲近,她还是想要跟他一起游荡。
为什么不可以?
“可能,怎么不可能呢?”臧溰成实在忍不住保持缄默,连忙开口道:“我带你回总会就成啦。”
“总会?什么是总会?”苏婧纳闷的问。
“总会就是……”
“溰成!”欧阳晏平严厉的打断臧溰成,一脸铁青。
“为什么不许他说?”苏婧的好奇心完完全全的被挑起了。
“溰成大哥,你快告诉婧儿,到底是什么是总会嘛。”苏婧改变了攻势,对臧溰成入软语调,撒娇的问。
臧溰成为难的动动唇,转向欧阳晏平道:“反正婧儿也是孤苦一人,我觉得没什么不妥的。”
欧阳晏平的脸色严肃而凝重,没有应声。
“是啊是啊,我要跟你们回总会,晏平大哥,你大发慈悲,就让我跟你们一起回总会吧。”虽然不懂什么是总会,不过先求了再说。
沉默了好半晌,欧阳晏平才缓缓的开口,“要跟我们一起回总会,你就必须加入白帮,你愿意吗?”
“白帮?”什么是白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