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不明的女孩,在这里打扰陛下处理朝政,你不要命了吗?”
“哈山尼。”瓦都急急喊住他,“雨蓝不是什么来历不明,她就是朕在冰湖上救回来的那个女孩。”
“哦?”哈山尼冷冷应了一声,“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在登基舞会上跟陛下跳舞,还有听说要陛下废除一夫多妻制婚姻法的人,就是这个女孩。”
瓦都脸色一阵铁青。
“你不要无的放矢!”他不悦的说:“废除不平等婚姻法,是朕的思维,跟雨蓝一点关系都没有,哈山尼,难道朕这样的作为,你一点都不支持吗?”
“我……”瓦都的义正词严,让哈山尼有些灰头士脸,就知难而退的说。
“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该越输规矩,跑到议事殿来干预陛下处理政务。”
听哈山尼这么一说,瓦都不得不收起心底的那股柔情,板着脸孔,严肃的对江雨蓝说:
“你知道你这样冒然闯入,有失你身为夏尔柔皇宫客人的分寸吗?”
“对不起,陛下。”江雨蓝自知理亏,满怀歉意的说:“我知道我这么做太不该了,也太莽撞了,但为了公主,我情愿犯下了大不敬之罪,也要即刻见上您一面。”
瓦都紧张,急切的问:
“是不是贝露丝的病情恶化了?”
“不是,不是。”江雨蓝迭声说:“您别慌,陛下,贝露丝公主已经清醒了,她要我来向陛下求情,请求您万万不可杀了安德烈。”
“可我不杀了安德烈,”瓦都左右为难,“我怎么向天下人,向哈山尼和巴隆纳父子交代?”
“至少,”江雨蓝振振有词,“安德烈所做的一切,并不足以死啊!陛下,如果您真要杀了安德烈,又怎么给贝露丝公主一个交代,她说……”
“她说了什么?”瓦都向前一步问。
江雨蓝看了看瓦都,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安德烈,才据实以报的轻轻吐出:
“公主说,要是安德烈死了,她也不会好起来的。”
瓦都一惊。
“放肆!”他大声喊:“贝露丝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威胁我,她怎么可以?”
“是啊,陛下。”哈山尼见机不可失,危言耸听的说:“安德烈死罪难逃,您要是饶过他,我哈山尼纵有不甘,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只是……您这样恐怕很难服众,也会引来一场天下大乱。”
“你胡说!”白将军突然怒指着哈山尼,“真正会酿起天下大乱的是你们父子俩,哈山尼,你为什么非要置我的安德烈于死罪,你居心何在?”
“你……”哈山尼气坏了,他额暴青筋的说:“你纵容儿子,又对我口出秽言,说我别有居心?白将军,你欺人太甚了,我一定会让你尝到后果!”
随即,他面对着瓦都:
“陛下!”他刚硬的说:“这件事您一定要替我作主,贝露丝公主是您亲自许给我家的媳妇,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您要是不将安德烈处死,我真的不服!”
“不!”白将军也迎视着瓦都,求饶的说:“陛下,您千万不可听哈山尼危言耸听,安德烈虽然有罪,但请您开恩,别治他死罪。”
“好了!”瓦都拂袖的走回到他的宝位前,面情严肃的说:。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这件事,朕自然会处置,至于安德烈,就暂时先关进大牢里,等候发落,你们……”他坐了下来,嗒然若丧的挥了挥手,“都退下吧!”
于是,白将军押着安德烈离去了。
一忽儿,哈山尼父子俩也幸幸然的走开。
整个殿堂里,只留下江雨蓝,直直的站在瓦都面前,用一双盈盈如水的眼眸,迎视着陷入苦思的他。
“瓦都。”她轻唤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