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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建立起一座繁荣的城镇。所以他的英勇和伟大,一直受到当地人民的敬仰和歌颂,而他居住的古堡,建筑优美,具有历史艺术价值,早已成为名闻全国的名胜古迹,每天观光客川流不息,大家都会在古堡内的公爵铜像前,献上一束馨香,因此她卖花的生意特别好,就连晓竹都跟着一起叫卖。

    虽然这样的生活很清苦,但对夏紫云来说,却很真实,很快乐。至少,忙碌可以让她忘掉一些“前尘往事”,忘掉一些“爱恨情愁”。

    所以,这一大清早,他们姐弟俩就“伊呀伊呀”的推着小板车,走在一条长长的石板路上。

    在经过一处小水闸后,透着薄薄的晨雾,晓竹突然指着路旁的壕沟大叫:

    “你瞧,姐姐,那儿躺着一个人。”

    “别理他。”夏紫云不经意的说:“那也许是个喝醉酒的酒鬼或流浪汉。”

    “不对,不对。”晓竹轻声嚷:“那不是酒鬼,也不是什么流浪汉,因为他身上流了好多血,把地上染成了好大一片红色。”

    夏紫云不禁惊跳的停下脚步。

    “那他死了吗?”

    “没有,没有。”晓竹大胆的走向前,又转回头说:“他没有死,姐姐,我看见他的身子动了一下,不过,他受伤很重,我们到底要不要救他?”

    夏紫云左右为难的沉思着。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说:“像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我怕救了他,将来会替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我们还是少管闲事,反正,救了他,我们今天的生意就别想做了,我的滑板车也会眼着完蛋,不是吗?”

    “可是要是不救了他,我会良心不安的,毕竟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我们怎能见死不救?”夏紫云忐忑不安的说:“不行,不行,晓竹,你快帮忙救他。”

    立刻,她飞奔了过去。

    突然间,她整个人都呆掉了。就在那片触目惊心的狼藉中,她看见骆奇那张清朗俊秀的脸庞,风雅中又有几分粗犷,温文中又有几分豪情,尤其他那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都那么令她印象深刻,永难忘怀。她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去,紧紧抱起他的身子,嘶声的大叫:

    “怎么会是你?骆奇,你怎么会满身都是伤?都是血迹斑斑?”

    晓竹也飞扑过来,惊栗的喊:“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骆奇大哥,你快醒醒,醒醒——”

    可是任凭晓竹摇晃呐喊,任凭夏紫云的苦苦哀嚎,骆奇仍旧  “不行,”她猝然振起身子,忍住眼泪的说:“骆奇的伤势太重了,我们就是这样呼天抢地的叫破喉咙,他也不会醒来的,晓竹,我想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把他弄回家,帮他止血,再去请医生来。你快帮我把他抬上小拉车,要是迟了一步,他会流血过多而死的。”

    然后,他们十万火急的把骆奇运回到了小院落。

    夏紫云立即找出家里仅有的一瓶云南白药,再找来一些白纱布,准备要帮他止血,但一见到他身上的伤口,她惶然极了。

    “我的天哪!”她惊愕的叫:“骆奇身上受的是枪伤,三个开了大洞的伤口,里面还嵌着子弹,到底是谁下这么重的毒手,要置他于死地?”

    “姐姐。”晓竹飞快的端来了一盆水,一边拧着毛巾帮骆奇擦脸,一边着急的况:“你别一个劲的在那儿嘀咕,快帮骆奇大哥涂云南白药,你瞧他痛得脸色都发青发白了,我看我去把街口转角的那个胡医生找来。”

    “你别去,晓竹。”夏紫云慌忙阻止的说:“骆奇的伤势很麻烦,胡医生是个中医师,你叫他来也没有用。”

    “那我们赶紧把骆奇大哥送去医院,那儿的医生一定有办法可以医好他的伤。”

    “这还是不行。”夏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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