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冒失了,他会接受我吗?”
“骆奇。”石霜霜急急的喊:“你别这么说,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是不是个穷小子,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再说,我爸爸不是那种有门户之见的势利眼,他也是白手起家,才创造出自己的事业王国,因此他欣赏有才能,有气魄,有胆识,而且苦读出身的青年才俊,这些条件你都符合,我相信我爸爸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
“那你妈妈呢?”
“我妈妈早就想见你了,因为我把你的事告诉了她,她一向相信我的眼光绝不会有错,更别说是挑对象这档事,那也是万中选一,难得的好奇才,才能把我收服,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妈妈是等不及高兴举双手欢迎你。”
骆奇笑着。
“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好,万一让你妈妈失望,那不是糗大了?”
“不会的,骆奇。”石霜霜堆满着笑容说:“我对你有绝对的信心,以你出色的外型,以你绝顶的聪明,你肯定会赢得我父母的欢心。”
“这么说来,那我得穿西装打领带,才显得正武和有诚意?”
“那还用说,”石霜霜一边回答,一边燃亮着眼睛,“毕竟这场寿宴,对我爸爸来说,是一件大事,以他在商场上的名望,和广结善缘,想必那天的场面,一定冠盖云集,贺客盈门,而且你又头一次去见我父母,当然得把自己打扮得体体面面。”她从皮包里取出了一张粉紫色的信封递给他,“这是给你的邀请卡,那天千万要记得带上,否则,你会被挡驾在大厅外。”
“为什么?”骆奇轻轻打开信封,拾眼看她问:“为什么要带邀请卡才能入场?”
石霜霜笑了。
“因为寿宴上的宾客,全是上流社会的商业界名人,和官场中的政要,何况宴会就选在佛罗伦斯最高级豪华的‘富丽柔,酒店,所以为了每一位参加晚宴客人的安全,自然就要多做一些保护措施,免得到时发生什么意外,那岂不是要毁掉我爸爸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声望。”
不知怎的,握着那张精美的邀请卡,骆奇竟陷入了一种复杂的情绪里。
“你怎么了?”石霜霜突然问。
“哦,没有。”骆奇愣了一下,才回神的说:“我只是在想,六月十四那天,我该带什么贺礼去见你爸爸,才不会失了礼数?”
“我建议你最好什么都别带,只要带着一颗诚挚的心就够了。”石霜霜说。
不禁,听着石霜霜这样柔软的话语,听着她每一句都充满了款款深情,骆奇更迷乱了,只是深深切切的凝视着她,内心却有说不出来的愧疚和罪恶感,层层的把他绞痛。
他挣扎的在心里喊:“你不该爱上我的,为什么聪明如你,还看不出来我的虚情假意?还看不出来我的别有用心?还看不出来我的万恶不赦?”
终于,六月十四日很快来了。
这天夜晚,“富丽柔”大酒店的宴会厅,早已灯光飘影,酒香四溢,几乎所有的宾客全都到齐了。
就在那热闹缤纷的人群中,石霜霜穿着一袭用香雪纺制成的宝蓝色晚礼服,衣香鬓影的在宾客间来回穿梭,好像在寻寻觅觅,直到看见骆奇一身白色西装,潇洒如风的从楼中回廊走下来,她立刻露出一脸的灿烂,走向前去。
“骆奇。”她欣喜的叫:“你跑到哪儿去了?害我到处找你,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会呢?”骆奇笑了笑,从容不迫的说:“你爸爸的寿宴,我能躬逢盛会,已经算是幸运之至了,何况为了你,说什么我也会排除万难赶来的。”
石霜霜拉着他的手,“趁现在慈善晚会还没开始,我带你去见我爸爸,让他好好的认识你,”
说着,她把骆奇拉向了挂满红幛的寿堂,可是才走了几步,扩音器里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