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但是事实上,就是有这么多不适任的父母存在,否则怎么会有受虐儿、弃养婴儿的存在?父母与子女之间是血缘的羁绊,但不保证父母会爱子女,子女也会爱父母。”邹琤不以为然地摇头。
她的说法震撼了谢允桁,他从不曾听过这种论调,世人皆说父母恩大於天,但是……恨着父亲的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呢?
於是在恨着父亲的同时,他也恨着他自己,因着恨意,他成为一个不会爱人的人。
然而令天她却告诉他!亲情纵使天生,亦会有不适任的父母,同样的,也会有无法爱父母的子女。一句话让他纠结多年的心结倏地释然。
“有时候,你的想法……让我松了口气。”他露出真心的笑容,眼神添加了一丝温柔。
“毕竟经过几百年的进化,我的想法、观念都会比较进步啦!”听他含蓄的表达自己的想法,邹琤双颊浮上赧色,怪异的感觉爬满全身,逼得她忍不住转开话题。“对了,你可以帮我找个帮手吗?”
“帮手?”谢允桁压下心中微荡的波纹,轻笑地看她。
“是啊!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万一我在打探消息时,惹恼凶手,一火大把我也变成了尸体,那岂不是亏大了?所以我必须要有个会拳脚的人陪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以往她身手矫健,枪法奇准,不过当下的情况完全改观,她自然要有所防备。她可不想调查命案调查到後来,自己也成了命案中的主角。
“知道了,我会陪你办这件事。”
“啊?你?”她没想到他会自告奋勇,一时间愣住。
谢允桁微微地笑着,黑瞳闪着点点光芒,诡异得让她心脏莫名地又狂跳起来。
“不……不用了,这点小事不用劳你大驾,你家大业大一定有很多事要发落,不用委屈自已充当我的保镖啦。”邹琤挤出一纪笑容婉拒。
她喜欢他的程度日渐加深,怎么还敢放纵自己和他太过亲近?她可不想在离开时,还把所有的感情和一颗心都遗留在这遥远的时空中。
“当夫人的护卫怎么是委屈?我倒觉得荣幸呢!”他浅淡地回道,眸中带笑。
“你……怪怪的。”邹琤紧蹙着眉,忍不住说:“你好像变得比较亲切了。”
“以往我给你的感觉不亲切吗?”谢允桁笑望她狐疑不安的表情。
“第一眼的印象的确是亲切,再来是神秘得让人看不透,现在我更相信,你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一张无害、斯文的脸,骗死人不偿命。”她睨他一眼,哼声道。
谢允珩心中微讶,没想到邹琤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穿他的面具,直探人他的内心。
“看来,一个人不仅仅只有一种性格,我是,你也是。”
“我?我邹琤从来就是一种直来直往、坦白无伪、大刺剌的个性,哪会表里不一。”
“是吗?你在我不知道时偷看我,却又在我发现时装作没事,这不算表里不一吗?”他取笑她偶尔显现的小女人心态。
轰地一声脑中充血,她没想到自己的偷窥行为会被他察觉,尴尬得直想跳进湖里,冷却一下因羞红而热烫的脸。
“温柔体贴的男人不会把别人的蠢事端上抬面讲。”邹峥捂着火蛲似的忏,跳脚低叫。
“蠢事?喜欢我是蠢事吗?”他轻挑眉看她,不知该笑还是该气。她这句话算不算是侮辱呢?
“谁喜欢你了。”我才没有喜欢你!”圆瞪着眼,邹琤心口不一地否认。
“直来直往?坦白无伪?”谢允桁轻哼笑道。
邹琤脸上的红潮才退,被他一哼又重回脸上。
邹峥被他一激,来不及思考,随即瞪着他,用毫不温柔的口气脱口道:“好嘛!我就是喜欢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