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她,完全没联想到心静就是泄密者。
“心宁,你也行行奸,快点换上婚纱,婚礼都快开始了。”汪。孝德苦着脸,求着心宁,希望她能配合一点。
“要嫁你自己嫁!”
“汪心宁!”汪孝德生气了。
“我不嫁!”一生幸福被人折毁的心宁,没大没小地怒声叫道,她决定要抗争到底,所以也不管刚刚进来的饭店女服务生会不会看笑话,一点面子也不给父亲。
“由不得你!”
“你偏心1姐姐都可以嫁自己喜欢的人,为什么我要被逼嫁给那个混蛋?我一定不是你生的,你老实说,我是不是你路边捡来的?”
“你和心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怎会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可是姐姐就不用被逼着上红毯!”汪心宁觉得自己好委屈,像是即将被卖掉似的。
“女儿呀,爹地全是为你好,你得明白爹地一片苦心呐!你快让化妆师替你化妆奸吗?”汪孝德又祭出哀兵策略。
“谁敢进来,我就打断谁的腿!”汪心宁瞪着门口才要跨步的化妆师。
“你别无理取闹。”汪孝德又绷起了脸。“今天外面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辜汪两家丢不起这个脸。”
“那是你的问题。”汪心宁才不理他。
“你、你——无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给我嫁,不嫁你试看看!”汪孝德气得甩袖离开,出了房门,还朝化妆师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快进去替她化妆!”
汪心宁眼见局势无法挽回,又气、又恨,难过地落下泪,僵直着身子任人在她脸上、身上乱摸一通。
看着镜中自己那张清丽的脸蛋,被涂上一层厚厚的,简直比“奸兄弟”的脸色还要白的新娘妆,心宁就觉得呕。
但事情似乎已经成定局,再过不久就要被推向红毯那一端了,她觉得自己的美丽人生将因婚礼而结束。
她愁着脸,含着泪,哽着声音,轻声地向站在一旁的女服务生问道:“我是世界最丑的新娘了,是不是?”
“不,进入饭店工作八年,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女服务生由衷地赞美着。
汪心宁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位好心的姐姐是在安慰她,她瞄了一眼她胸前的名牌——杜舒庭,奸亲切舒服的名字,就跟本人一样亲切,好似可以把一切委屈都对她说,可是自己的委屈岂是三言两语说得完的?
她又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一天,你父母要你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你会怎么做?”
“逃!不顾一切的逃。”杜舒庭很快地说出口,但立刻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她连忙解释着:“对不起,我的意思是……”
汪心宁眼睛一亮,勇气顿时汇聚。
她都可以逃那么多次了,岂会差这一次?再说,爹地一定会以为事情即将成定局,她绝对会乖乖的步上红毯而放松看管,正好利于她再度拟出逃跑计划。
“你很有勇气喔!”心宁开心地戏笑她。
“不是有勇气,而是无后顾之忧。我是孤儿,自然无所顾忌。可是你是千金小姐,一举一动全关系着家族命运,即使想任性,还是得要有所顾虑。”杜舒庭努力地劝说着,真怕她会逃婚。
“我明白了,你别担心。”汪心宁抿嘴而笑,这是她今天第一个笑容,却也笑得令大家心底不安。
“你们都下去了,我要休息一下。”汪心宁撤走化妆师和接待,然后又叫住杜舒庭。“你……替我端杯冰咖啡好吗?”
“可是你的妆已经化好,喝了饮料口红会掉的。再说咖啡利尿,你这身礼服要穿一整天,万一你想上厕所会很麻烦的。”基于历年经验,杜舒庭好心劝道。
“我知道,可是我急需一杯咖啡定神。你也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