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子也比不上妹妹的幸福重要。
虽然各方对辜京彻评价都是正面的一百分,但心宁不爱,他们两人还是不会有幸福的。
卓育展步出拉芙餐厅,他客气有礼地和重要客户话别着,斯文的脸上有抹淡淡的笑容,厚薄适中的唇形上扬,深邃的眼底带着笑,说起话来不疾不徐,嗓音很有磁性。
铁灰色的合身西装包裹着他高大颀长的身形,衬得他更为出售迷人,只是随意地站着,他所散发出的贵族气息,就足以胜过任何一个时装模特儿。
连眼前这位极为挑剔、龟毛,且被饭店业列为“傲客”的客户,遇上卓育展,连考虑都不考虑,就答应把自己的庆功宴全权交给他负责。
“卓先生,一切就拜托你了。”卓育展所经营的“御皇酒楼”,在饭店业界可是首屈一指,他相信,将庆功宴托付给这样杰出的人办,肯定会办得有声有色。
送走了客户,卓育展心情愉悦地走向泊车小弟替他开来的银色敞篷跑车,才要开车门,就听到一道女声从他身后传来一
“快!快带我离开!”后有追兵的汪心宁,情急之下急急地说道。
听到她命令似的语气,卓育展不悦地皱起眉头。“我为什么要带你离开?”
“我给你车钱。”汪心宁掏出一千元给他。
卓育展没接过她的钱,冷眼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的模样教他实在无法苟同。
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如此“色彩缤纷”?不但弄了一颗七彩米粉爆炸头,还在脸上涂了五颜六色的妆,而且这满脸的妆还因流汗而花掉,活像个“色鬼”,怎么,她是去参加化装舞会吗?
再看她身上那件乞丐拼布装,更是脏得无法形容。难道她开完化装舞会后,又跑去福德坑打滚一圈才回来的吗?
“不够吗?”见他迟迟不收钱,汪心宁急急地又掏了几张。“这样够了吧?”
但卓育展还是不收,只是口光冷冷地打量着她。
“喂!你到底想要多少?”汪心宁忧急地频频往后看。被追急的她,只想用钱解决事情。
“我没有责任和义务帮你。”她拿钱丢人的样子,令他非常不悦,他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转身走向车子。
“别动!”汪心宁忽然灵机一动,拿出口红充当手枪,抵住他的后腰。
被一根“管状物”抵住的卓育展,他冷静、小心地举起双手,准备缓缓地转身。
“别动!再动我就开枪。”汪心宁怕穿帮地喝住他,紧张得一颗心狂跳着。“带……带我离开这里,快?”
听着她似乎变急了的声音,卓育展眼角往后方一瞥,忽然看见两、三个提着公事包,还穿着制服的男人,正从巷子里冲出来,至于是哪一家的制服,他没来得及看清楚。
“上车,快点!”汪心宁瞥见那群烦人的业务员又追来了,急得她只好厉声威胁道。
卓育展上车了,但并不打算踩油门。告别了从前那段年少轻狂的岁月后,他已学会独善其身,并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快开车!否则我……我……我要开枪了喔。”
情非得已,卓育展只好踩下油门,扬长离开现场。
但是几次被枪抵住的他,心底早已感到非常不悦,体内的反叛因子,也悄悄地被激出,他眼色一深,方向盘一转,从另一个巷子回转,准备把车又开回拉芙餐厅前,他决定不救这个叛逆、无礼又高傲的女孩脱险。
他以前从未被威胁过,现在、以后也没有人可以威胁他!
红灯前,车子才停下来,卓育展没来得及阻止那女孩跳车,她就已经横冲直撞地往对向车道跑去,离去前,在一阵喇叭声和煞车声中,卓育展好像听到她朝他喊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