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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月盈不知奕麒是在计诱齐秉禹,心急地嚷道:「珞儿已经答应冒充雪湖姊的娘子了,到时皇上看到了珞儿,就不会再想指婚给云湖姊了。」

    「那可未必。」奕麒一副不吓死人誓不甘休的模样。「有珞儿去更糟。你们想想看,珞儿目不识丁,是个粗野的憨丫头,她去只会给雪湖姑娘坏事,更败露她的行踪而已。到时……嘿嘿,冲市腰斩的孤魂就要添一名了。」他说得好象巴不得惨剧成真一样。

    「你说的是真的吗?」韩柏安面色惨白的从屋外阅了进来,一把揪起奕麒,「你说珞儿有危险是骗人的对不对?」

    奕麒泛着阴森的冷笑,「现在是骗人的,过几天就不知道了。」

    「什么意思?」

    奕麒拍开他的手,刻意绕到齐秉禹的身边,笑道:「以思是说,月底的花祭是个关键。如果珞儿去了,就两位姑娘一起亡命。」

    「那如果珞儿没去呢?」韩柏安急问。

    「那就等着为雪湖姑娘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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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祭当日。

    月盈怀着不安的心来到状元府,在珞儿的房里为她装扮。

    「真的不能不去吗?」她再一次问道。从奕麒那日在齐庄说过那些话之后,她就不止一次的劝阻珞儿跟雪湖,可是她们就是不听,执意要去。

    珞儿摇了摇头,「奕麒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我如果不去,雪湖就难逃指婚的命运,注定一死。可是我去了,至少还有那么一点生机,皇上看到我之后,就不会要雪湖跟格格成亲了;只要我小心点、机伶点应付,相信就会没事的。」

    其实她的心里好怕,从出生到现在,她从未见过什么大官,即使有,也不过是街上游行时看过而已。一旦真的要到皇上与文武百官的面前,她就好怕哦!甚至怕得手心都出汗、双脚都发软,还好几晚都睡不着觉。

    「雪湖姊,妳怎么说?报仇真的那么重要吗?」月盈问向一直坐在床沿,茫然不话的雪湖。自从被大哥赶出来之后,就见她沮丧、没有生气,现在支持她的力量除了报仇的怨气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别为难雪湖了。」珞儿拉住月盈,体贴的为雪湖辩驳,「她够苦的了。多年来生存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好不容易敞开心胸碰上一个心爱的人,却又惨遭遗弃。像她心思那么细腻、外表那么坚强的人,内心才是最脆弱的。只有像我这样,憨头憨脑,大而化之的人,才不会感到那么的心痛、那么的受到伤害。」

    不受伤害,妳也不会眼睛泡在泪水里,哭个不停了。月盈叹息的暗忖着,珞儿的样子不会比雪湖好多少。

    不一会儿,她们一起坐上马车朝东门郊外而去。沿途到处可见豪华的马车,和打扮光鲜亮丽的大官与贵妇们。

    途中,她们和等待在路旁的奕麒相遇,由他护送着直达花祭会场。

    「我大哥呢?他还是不肯来?」月盈问道。

    「我想他是不会来了;况且,即使来了又能怎么样?当着皇上的面把雪湖姑娘带走?还是跟皇上说新科状元是女的,是他齐某的心上人?哼,不可能。」

    「那怎么办?照你这么说,雪湖姊不就要当一辈子的传君瑞了吗?」

    奕麒耸耸肩,「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在黯然的气氛下,他们四人进到了会场。

    一下马车,就看到湘荷笑吟吟的走过来。

    「傅大人,怎么来得这么晚?我皇兄问了你好几回了。」她毫不避嫌的拉起雪湖的衣袖就往会场中央走去。

    「格格,当心人言可畏啊!」雪湖忙不迭的挣脱她的牵扯。

    「傅大人你多心了,谁会注意到我们呢?」才怪,其它人的眼光都瞄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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