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她就会饮毒自尽,算是对大宋、对高丽都有个交代。
“所以皇兄也有些后悔结这门亲事了?”
只是碍于两国友好关系,不容毁婚罢了。
赵洛点点头,“萧飒说得没错,朕做事是欠思虑了些,这次算皇兄对不起你。”
呵疼了十几年,却抵不上一次的错误。
一次的错误就误赵嬣陷入险境,他心里有诉不尽的懊悔。
“朕会多派一些太医随行。”
“不用了。”赵嬣淡淡地道,“我不会有事。”
因为她根本没打算踏入高丽国的宫门。
“我要去向父皇、母后问安,先告退了。”赵嬣说完便起身离去。
她的平静令赵洛感到不安,若是以前的赵嬣,一定会气得找他拼命,而此刻的赵嬣却这般的平静。
这不是好事,反而令人担忧。
但他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头痛啊!还是去找萧飒商量好了。
忿 忿 需
这一个月来,秦千里从南跑到东,再从东逃到西,甚至远走关外,还是逃不出南宫白的追逐。
南宫白就像长了个狗鼻子似的,不论秦千里怎么躲,也逃不过他的追逐。
喘着气,秦千里疲惫的在沙漠里走着,艳阳无情的荼毒着即将累死的他。在他身后跟了三个人,都是一身的白。
“算了……我不逃了,认命了,可以吧!”秦千里气虚无力的跌坐在沙地上,一只手费劲的摇着。
“怎么?你肯说了吗?”南宫白漫步走来,神情傲然地俯视着他。“可以告诉我,我的花奴在哪里了吗?”
用力的点了点头,秦千里朝他伸出手,哀求道:“好,我告诉你就是了,但你先把水给我。”
在沙漠里走了一天一夜,他滴水未进,快晒成人干了。
南宫白唤冰奴拿水壶过来,他拔开塞子,倒了些水出来,但不是倒进秦千里似火烧的嘴里,而是倒在他旁边的沙地上。
“你说不说?再拖下去,这壶水可要倒光了。”
看着南宫白嘴角的邪笑,急得秦千里又气又恼,“好好好,别倒、别倒,我说就是了。”再不说他真会把水倒光。
“花奴不是钦命要犯,也没人敢抓她。她真正的身分是宣乐公主,皇帝的亲妹妹。这总可以了吧,快把水给我。”
趁着南宫白发愣之际,秦千里一个翻身将水壶抢到手,急切的往嘴里倒去,这才悲惨的发现,水壶里哪还有水呀!全被南宫白给倒光了,一滴都不剩。
“哇!你真狠,真的把水倒光了。”他想哭,真的好想哭。
惊讶过后,南宫白一把抓住秦千里的领子,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你没有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赵嬣真的是宣乐公主,而且她和高丽皇帝有婚约,所以她不能跟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你胡说!”南宫白大喝,冷寒的目光肃杀的瞪着他。“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否则我杀了你。我的花奴只属于我,谁也不能带走她,高丽皇帝也一样。”他狠狠的丢下话,随即放开秦千里,带着冰奴和寒奴离去。
秦千里感到不对劲,连忙从沙地上爬起来,拔腿追过去。
“喂,等一下,你要去哪里?”
“皇宫,去带回我的花奴。”南宫白头也不回地说。
“什么?!”秦千里大惊失色,擅闯皇宫是死罪啊!他不会这么傻吧?“不行,南宫白,你听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赵嬣是公主,不是……喂——你别走呀,等等我!”
忽 需 需
夜凉如水,衣衫单薄的赵嬣站在宫廊上,远眺着前面灯火通明的宫殿,那里正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