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试了几次,一碗热粥才顺利吃完。
“我恨你。”吃了些粥,有了气力,赵嬣立即恨恨地道。
“想恨我可以,先治好自己的伤再说。”南宫白轻哼一声,将碗交给一旁的冰奴。
冰奴忧心的看着赵嬣,将碗放到桌上。
她真傻,命才刚捡回来,不该再这样触怒谷主。
“我没要你救我。”赵嬣满怀恨意地啐道。
“你是我的花奴,我不许你死。”
“既然我逃不出去,我可以帮你种花,但没说要当你的花奴。”倔傲的她,才不肯屈居人下,尤其是他。
“你说什么?”南宫白冷厉的眼眸缓缓眯起,眸光冰冷得可以结冰。
“你不用吓我了,如果你真想杀我的话,就不会救我了。”哪有人救人又杀人的,又不是想白费力气。
只可惜她估计错了,喜怒无常的南宫白向来就以救人杀人为乐,一切的抉择只看他当时的心情而定。
他不带一丝感情的掐住赵嬣的脖子,冷冷的寒气吹拂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一字一句的道:“我救你,就是要你当寒谷的花奴,手将你毁掉的金昙花救活。如果你办不到,我就剁了你当花肥。”说完,南宫白用劲一甩,将她整个人甩飞出去。
赵嬣荏弱的身体重重撞到门柱,然后掉落地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再度作痛起来。
他好狠。直到此时,赵嬣方才信他真的会杀了她。
冰奴见状,连忙蹲下身想去扶赵嬣。
“让她自己起来,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就得受到惩罚。”南宫白低声喝令。
冰奴无奈的收回手,同情的看着赵嬣苍白着脸,挣扎的扶着门柱站起来,小脸上有着明显的不服气。
“哼!种花就种花,难道我比不上那株金昙花吗?”她乃是堂堂的公主,竟比不上一株不会说话的花?!
“不错,你的命看在我眼里,不过是只蝼蚁,还不如我的金县花珍贵。”南宫白鄙夷的回道。
“你……太欺负人了。”赵嬣从未受过这等窝囊气,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但伤处传来的刺痛她忍不住又晃了两下。
“我老实告诉你,我不会种花,也不愿意种花。你的金昙花多少钱,我赔给你,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开个价。”
“你以为有钱就买得到我的金昙花吗?”南宫白邪魅的眯起眼,危险得让人想往后退。
只可惜她连后退的力量都没有。
“如果我说它值你的一条命呢?”冷飕飕的声音轻轻的扬起,似寒冽的风吹入她的骨子里。
“什么?”
南宫白恐怖的神情令她害怕的虚软了脚,跌坐在地。
这男人是说真的,他的眼神明白的告诉她,如果她无法救活他的金县花,他一定会杀死她。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会这样可怕?
“好……我答应你伤好之后,留下来帮你种金昙花就是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最起码可以拖延当花肥,寻找逃走的机会。
“你最好种得活。”
“会的……我一定会种得活。”为了不当花肥,为了活命,无论如何她都要种活那株金昙花。
然后再带大队的人马,来踏平这座寒谷,踩平那株金昙花。
赵嬣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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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嬣的伤足足她躺了十天才能下床,这十天是赵嬣一生中,感到最羞愧不堪的一段日子。她不但得在南宫白冰冷的目光下衣裳尽褪,还让他伸手抚摸从未有男人碰触过的雪白身子,尤其他的指尖似带有火,轻拂过她的肌肤时,都会让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激狂。
“好了,明天开始,你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