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守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低沉着嗓音,他头也不回的向箫竹下达命令。
仍是一脸不解的萧竹,虽然不明白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从他眼神里的肃杀之气,他知道他是真正动怒了,因此聪明的不敢多问一句,跨步走出房外,并且顺手将门关上。
秦梵的眼瞳与她对视许久,伸出手指轻轻画过她精离细琢的脸庞,停留在她饱满的唇畔。“我实在想不到你会这么大瞻,知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会如何?由你燃起的火必须由你来灭。”因燥热的欲望使声音变得粗哑,充满情欲的眼眸直盯着她诱人的红艳双唇。
房间里的空气倏地变得稀薄,令柳无言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戚。“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她不由自主的往退后一步。
看见她惊惶,浑厚的笑声从秦梵喉间逸出,氤氲的目光更深黯了。“看来你的记性真是不好,这么快就忘记你对我做的‘好事’了?”欲火使得他脸庞发红,浑身蕴着火焰。
他的靠近透着威胁,柳无言明白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他决计不会让她轻易的离开,眼看着他的脸庞越来越红热,药性正剧烈的加速发作,有始以来第一次的无措袭上她的心头,身一低她抽出靴里的匕首刺向他。
尽管是陷在全身火热的滚烫中,秦梵还是灵敏的避过了,并且手脚快捷的在她反身又要刺来时,出手截住她握着匕首的皓腕。
“你那么迫不及待的想投怀送抱了?”
柳无言不敢相信自己一时大意竟落入被制的窘境,瞧他握住自己手腕的力道,以及眸中燃烧的火簇,一股惧意涌了上来。
轻叹一声,她轻缓了口气的道:“三爷人大心大,应该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和下人过不去吧。再说无言这么做也是遵照老夫人的吩咐,讨她老人家的欢心而已,照理说三爷还应该奖赏无言的忠心才是。”
“你的忠心是对我,而不是对我娘。”死到临头还倔强的在要嘴皮,她当真以为他不敢拿她怎么样吗?
握住她手的力道加劲,柳无言英气的蛾眉顿时拧了起来,她那不驯的脸上满是因为疼痛而微沁出的细汗。
相较于他被欲火焚身的汗水,她微沁的细汗根本算不了什么。
涔涔而下的汗水已经浇熄不了他体内的渴望。
“谁说我现在不是正在奖赏你呢?”冷不防的出手,他点住她身上的几处大穴,令她在闪避不及的情况下被制,全身不能动弹,只能瞠眼以视。“而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正好喜欢你的样子,想抱抱你呢?”
暧昧不明的话由他抱着她走往床榻的动作中,让人肯定他的意图,原本放在她腰间的手跟着抚上她的胸脯,吓得她睁眼瞠瞪,苦不能动弹。
“三爷只怕搞错对象了,无言不是你的那些‘红粉知己’,更不是你龙阳癖的爱好者。”
“是不是龙阳癖的爱好者无所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没有,要以牙还牙的记得吗?现在换成你动弹不得了,感觉如何呢?”
已失去耐心的他,强忍住撕裂她衣裳立即占有的冲动。他不想吓着她,造成她的伤害,伸出乎赞叹的抚理着她黑缎般的发丝,感觉那种在他掌下滑溜顺过的柔润触感,牵动他的每根心弦。
柳无言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掌劈开他,却又无奈受制于他的突击动弹不得。
她再无知也可以从他的举动知道,他早已发现她的身分了,不然哪个男人会以这种热烈的眼眸来看待自己。
“三爷不会是想乘人之危,轻薄小女子吧?”在他的禄山之爪探向她胸脯之际,她开口想确定自己的猜测。
“柳副总管是在开玩笑吧?堂堂太守府的副总管什么时候变成娇弱的女子了?我这个代理太守秦三爷怎么会不知道呢?”
粗喘的气息焚烧着理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