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可能吃到炸药了。”在阴琦耳边低咕完,展立才转身快速离去。
阴琦顺着展立的警告瞧向欧阳诀,他那嫌恶的视线让她不寒而栗,看来他的怒气似乎是朝着她而来的。
欧阳诀脸色紧绷。他不是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他的心顿时拧了起来。
莫名的苦涩、怒意,重重地压住他的心房,让他巴不得捏死眼前的人儿,免得她又来扰他的心绪。但他还是告诉自己,他只是在乎他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举动。
“你似乎很喜欢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嘛!是不是因为我太久没陪你了?”撇下心里的一团纷乱,欧阳诀迁怒地讥讽道。
微微瑟缩一下,虽然他满脸轻视、鄙夷的神情,已经出现不知多少次了,但她还是抵挡不住他话语里的尖锐,心头又是一阵疼痛。
“怎么?听不得实话?”她那畏缩的表情,令他顿时觉得厌烦。
“我……”声音哽在喉中,她不知道该为自己说什么,或辩解什么,因为以他越来越厌恶她的神情来看,好像怎么做,都是多余的。
“我什么我?没听见我要去天保吗?还不快去陪千千?”他不悦地喊道。
他对她的不耐和对杨千千的关心,这两种差异甚大的态度,即使不刻意地去比较,阴琦亦清清楚楚地感受得出。
她忍住想哭的冲动,不发一语地越过他,往千千的方向走去。
欧阳诀像是不打算放过她似的,那冷淡的声音传入她耳里:“记住!小心照顾她。”
紧咬牙关,阴琦没有因欧阳诀的交代而停下移动的双腿,直到拐个弯、确定他看不到时,她才再次靠着身旁的树干。
胸口泛滥成灾的酸楚,痛到她全身无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不禁扪心自问着——爱一个人,有需要如此的委屈自己、如此这般无地自容吗?
茫茫地看着前方,她承认她还无法面对这个答案;而可笑的是,即使如此,她还是无法忽视他的托付。
叹了一口气;整整狼狈的心情,阴琦打起精神,往前迈出步伐……“阴琦……我在这里。”
一个清丽的女子,脸上挂着友善的微笑,坐在由一棵大树做支撑的上,招手向她打招呼。
“杨小姐。”阴琦闻声,淡淡地回应她的招呼。
杨千千是一个美丽且温柔和善的女孩,她总是漾着微笑,亲切的对待她身边的每个人。
这是阴琦与她相处五天来的心得,不过并不包括她。
可能是欧阳诀的关系吧!她虽对杨千千没有恨,却也没有涌出什么好的感觉,但不知为什么,许是她敏感吧!她觉得杨千千对自己的微笑及亲切,似乎都带着那么一点点的不协调,尤其是她们独处时……“今天的天气暖洋洋的,好舒服哦!”杨千千仰着头,迎接和煦的阳光,并连续深呼吸着。
“喔——”
阴琦亦将视线上扬,看着杨千千上头穿透叶片的光亮。
“不过诀爷有交代,你还病着,不能让你待太久,我想,杨小姐还是回屋里吧!”
“呵!诀还是一点都没变,老当我是瓷娃娃般呵护着,连我现在坐的这个,都是当年他亲手挑木、砍木,替我做的,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杨千千笑的好甜,迫不及待地自己说出答案:“他说呀,给千千的东西,当然是要亲自做,才代表真心呀!”
闻言,阴琦仿佛是被槌子重击胸口般,险些无法呼吸。
“是吗……看来诀爷对杨小姐,很用心。”她困难的吐出这些话。
“呃、对不起!”杨千千停下微晃的,敛起过于灿烂的笑容,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呃……”阴琦被她突来的道歉感到满是疑惑,“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