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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星帮?”谢隽蹙起眉头,“那是什么鸟帮?听都没听过。”

    “它是几年前由一名叫陈栋的人所成立的。”将手上的资料分别递给两位上司后,展立才再次开口:“陈栋曾是南台湾三大帮派之一——黑虎帮的堂主,十年前他因与刚从国外回来的少帮主梁亦不合,而辞了堂主一职,然后带着一些亲信北上,自立门户创立了东星帮。

    这原本跟我们天武门没什么关连,百到三年前,陈栋不顾我们的警告,在咱们所经营的舞厅、PUB、KTV,贩卖摇头丸,结果被我们全数销毁,而且我们还狠狠地重挫他好几笔大交易。

    事情过后,陈栋虽然仍有些小动作,但都没敢再意上我们,所以兄弟们也都认为他已经受到教训了。

    可没想到他却是在等待机会,他私底下招集了一些向来与天武门不合的小帮派,并计划此次行动,还把它称之为‘猎杀计划’。”

    “猎杀计划?”

    欧阳诀扬了扬眉,啜了一口龙舌兰,显然这个不自量力的称呼取悦了他。他拿起酒瓶为自己,也为谢隽再添一杯。

    “他打哪来的消息,知道那天老门主宴请众元老?”

    “呃……是阴野。”对于这敏感的问题,展立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阴野?”谢隽皱起浓眉,“这家伙是谁呀?”

    展立不用将视线转向自己跟了十几年的主子,他就知道欧阳诀的脸色又冷了几分,叹口气,他遗憾地承认道:“他是我们蓝武堂的人。”

    基于阴野是他的同袍又是前辈,他免不了多做一些解释:“不过他是无心的,他是在酒醉意识不清时,不小心说溜了嘴。”

    “是吗?照你这样说,以后犯门规的人,都可以辩称无辜而不予以惩处了?”谢隽嘲讽地看着灵几。展立听了立即涨红了脸,“隽爷,您曲解了展立的意思。”开什么玩笑!虽然阴野是无心的,但还是间接地犯了门规,危及到上位的安全。

    “我只是觉得,既然他已经为这次无心犯下的错付出了代价,就没什么好追究的了。”

    这一段明显的说情,引来两种不同的反应。

    谢隽是紧抓“代价”两字的意义,神色中出现了恍然;而欧阳诀则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神色变得冷峻。

    一时间,整间办公室的温度再降了几度,而且静的可怕,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般……谢隽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欧阳诀的情绪,只好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然后抄起桌上的资料与傅佑离开,准备去调配清道夫出动,好好严惩这些胆敢欺上门的蠢猪。

    随着他俩的离开,现场的气氛更加低弥,冻得展立直发抖,可是身为蓝武堂堂主贴身侍卫的他,又不能跑去躲,所以他只好在心里频频自怜着。

    再说,整个事情的缘由他都已经交代完了,没道理最重要的花絮不说吧?

    咽咽唾液,他小心翼翼地向主子靠近,接着清清喉咙,引得注意之后,赶紧开口:“陈湘兰女士,呃……就是阴野的老婆,也就是诀爷您未婚妻——阴琦的母亲,因承受不了丈夫骤然去世,加上本身体弱多病,昨天已经住院了,情况似乎不是很好。”

    闻言,欧阳诀没有回应,只是将视线落在全身绷紧的展立身上,然后唇角微微弯起。

    “诀爷?”展立盯着上司嘴边的笑意,很是不安,因为那个微扬的唇虽成功柔和了主子冷峻的五官,但只要细看的话,就可发现他瞳中的冰霜,依然处于零下好几度的状态,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这让他的背脊不由地泛起阵阵冷意。

    他……是不是太多事了?

    欧阳诀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诡谲的光芒,然后他放下已空的酒杯,将背靠着椅背,头颅后仰缓缓闭上眼,打算小憩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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