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该通知柳叔叔准备办喜事。
柳云风盯着好友一路大笑的背影,心中极不是滋味。莫非羽纶已经发现他对小丁产生不该有的情愫?他懊恼地握紧拳头,为何近日只要事关小丁,他就无法克制情绪,如同刚才只差那么一点,他就要出手打掉羽纶那双盯着小丁的眼及那只不安分的手。
丁柔看着欧阳羽纶走远的背影,不解他为何老是突然大笑。“云风爷,羽纶爷经常是这般笑法吗?好恐怖!”
柳云风转向小丁,看着他俊俏的脸庞,这个日日夜夜困扰着他的身影。他到底该如何是好?任其病情继续恶化?或是干脆将小丁遣移身旁?哦,不!他紧闭双眼,手握成拳,他无法想像失去小丁为伴是何种情境。“咱们也该上路了。”他一旋身便往户外走去,留下呆愣的丁柔。
“又要走了?”丁柔不舍地看看庙宇,虽然只是一个破庙宇,但对长途跋涉的她来说,这休息也未免太短暂。
柳云风回过头,看出丁柔脸上的倦意,心中顿感不忍。“离这儿不远就有一个城镇,我们会在镇上停留数日,届时便不必再忍受奔波之苦。”
他深邃的眼眸中有着极温柔的情感,顿时化解了丁柔一身的疲惫。
云风爷要是再以这种眼神与她说话,她难保下一次不会直接扑进他的怀中。
“哦!”意识到脸上的热潮,她随意答了一声,便窜出庙外。
柳云风才要上马,丁柔突然记起小包袱尚在庙宇之中,匆匆入庙拿了包袱又匆匆出来。
才上路没多久,原本晴朗的天色一下子乌云密布,雷声隆隆。柳云风看着天际暗叫一声:“糟了。”话还未落下,突来的滂沱大雨已让
他们闪避不及。
欧阳羽纶及柳云风以最快的速度就近找了一处茅屋避雨。经突然的大雨一淋,三人早已全身湿泳。
柳云风瞧见丁柔衣服早已湿透,顺手丢给她一套衣物。“先到后头将衣服换上,以免着凉。”
话才一落下,便瞧见抱着衣物的丁柔胸前有二处隆起,他误以为是丁柔于上马前又进了庙里偷拿水果。
他微怒地斥责丁柔:“人不可言而无信,刚才不是说好不取那些水果,你怎么又取了来?”
丁柔才刚要进内换衣,突然被柳云风骂得莫名其妙,回过头愣愣地答:“我是没拿,怎么了吗?”
“还说没有!瞧瞧你胸前,不是水果那又是什么?”说着他竟走到丁柔面前,以手指着她的胸前。
丁柔低下头看着柳云风所指之处,一时面红耳赤起来,娇羞地嗔道:“我是没取那水果,爷少瞎猜!”
柳云风见丁柔无认错之意,更加愤怒地指责:“那你将藏于胸前的东西拿出来,以证明你并无说谎。”
拿出来?丁柔脸都红到脖子上了,这会儿是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倒是一旁的欧阳羽纶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云风义正辞严指责丁柔的模样,再瞧丁柔一脸尴尬的样子,竟捧着肚子,笑弯了腰!
丁柔转头看着笑弯了腰的欧阳羽纶,再睨一眼不知所以的柳云风,跺着脚急喊:“就说我没拿,怎么爷不信!”说着便娇羞地躲到后头去了。
☆ ☆ ☆
柳云风手里提着一篮水果,表情尴尬地走在大街上!
少见大男人肯出门买水果,况且还是一位身着华服的有钱公子爷,这更为罕见。
自他出现在水果摊前乃至目前为上,已不知有多少人对他投以好奇的眼光。四周更出现妇人家七嘴八舌的声音,让他举步维艰。
一到辰州,柳云风首先想到的事,就是去帮丁柔买水果。自从那一场大雨过后,丁柔就一直避着他,不愿意再与他说任何一句话,甚至未再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