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你说着玩的,不是你咬的吧?”
“是我咬的。”过青青一口咬定,“他没反抗啊!”
废话!活色生香送上门来,还是个青青妹妹这样的小美人,哪个男人舍得反抗?那个冶艳美女呜咽一声,冲出了镖局。
看着过青青面带得意的朝美女奔出的背影做鬼脸,烈随泽只觉全身无力——
然后就是如今三堂会审的局面啦!青青这丫头还不晓得害怕呢!
对于妻子的开口,烈火沉着脸,“还有什么好问的?”
可恶!现下他该如何对付那头年兽?
“不一定……我们都误会了。”烈母神秘地说。
她总觉得单纯的青青不大可能做出那种事,说不定是大家误会了。
何况看青青如今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点也不像知道婚前失贞的严重性,孩子性还满重的,不太像个女人。
“误会?”烈随恩嚷嚷,“不可能啦!姑娘家不会拿这事开玩笑吧?”
青青也不像有这种心机的女孩,再说这么做对青青也没好处。
“难说。你们出去吧!这些话男人不方便在场。”
烈母把一干男人全赶出房之后,坐到过青青身边拉着她手,慈蔼地看着她。
“青青,你做那事时会痛吗?”她含蓄地问。
“痛?”过青青眯了眯眼,“痛的是阿敖吧?咬人的是我啊!”
“不是,是你咬他之前……或之后的事。”
咬他之前或之后?“舅妈,您说的是哪一次?”
她咬他的次数数都数不清,怎么会—一记得呢?
“哪一次?”烈母大惊失色.“很多次吗?”
“对啊!”过青青老实地点头。看来舅舅们已经知道她的坏癖好了,不过好像不怎么在意呢。
唉,真糟糕,如果舅舅们知道那齿印是她“吃”他时留下的,那她的计策不就不灵了吗?她还以为舅舅们会立刻逼着阿敖娶她呢!没想到却只是问她问题……舅舅们真的那么介意阿敖是年兽吗?可是阿敖又不是真的会吃人,那是其他人随便说的。
听到过青青“老实”的回答,烈母几乎要昏倒!
很多次!万一——万一——
“青青,你……你……”唉!叫她怎么问得出口呢?
烈母开不了口,过青青倒是很大方地问了,“舅妈,你们不喜欢阿敖吗?他人很好呢!而且身材不错,身上的味道永远清清爽爽的很舒服,就算不拿来吃也很赏心悦目啊!”
不用更多佐证了!烈母几乎肯定过青青真给年昕敖“吃”了。
一确定,烈母反而怜惜地拥住唯一的外甥女,眼眶红了起来。“可怜的青青,若你不是生活在贼窝里,也不会糊里糊涂地失了清白了。放心,泽儿不会也不敢遗弃你的,舅妈不会让他这么做!都是你舅舅不好,没能早点把你从贼窝带出来……”
没人教导她男女之别与男女之防,说不定青青还不知道做那事会有小娃娃呢!可怜的青青!
烈母实在想得太单纯,贼窝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自小在那长大的青青什么污言秽语没听过?何况西域民风开放,她还“亲眼”看过呢!对男女之事知道得比谁都多。
过青青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目的达成也没多加解释。
烈母擦了擦眼泪,起身唤丈夫与儿子们进来。
烈火的脸色更加凝重,“青青,与天下苍生的安危比起来,个人小情小爱便显得无足轻重;年昕敖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不,他根本不是人!
“舅舅有自信四个儿子都是人中之龙,随便一个都比年昕敖好,你可以选择其中一个,他们绝不会拒绝,若你不喜欢,看你喜欢城里哪位青年才俊,舅舅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