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在一栋华丽大厦前停下。——楼的花园里绿意盎然,草木扶疏,给人的感觉极为清爽。
不知何时,车子已到达目的地,绯衣蓦然觉得身子腾空,整个人又在延瑜的怀中,她觉得自己好像个小婴儿,走到哪儿都需要人抱。
正在胡思乱想时,已走到了大门口,“今日休诊”的牌子文风不动地斜挂在亮晶晶的玻璃门上。看来是白跑一趟了;而温廷瑜依旧抱着绯衣笔直地注前走,像未看到大刺刺的招牌。
“人家休诊耶”温廷瑜闷不作声,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温廷瑜径自笑着,似乎不打算插手。
“两位——”她只好清清喉咙,准备平息这场风波。
“伯伯,您不是要帮我看病吗?廷瑜抱着我很久了.他手一定很酸了。”
“不,我的手不竣。”温廷瑜赶忙回答,像是不希望绯衣为他担心。
“她是认真的,老爷。”徐宇扬推推父亲。
“恩。”院长点点头,表示造成儿子的意见。
傅绯衣一头雾水,不知道除了她之外的三人到底正不正常。
“这是他们父子沟通的方式。”温廷瑜解释给莫名其妙的傅绯衣听。“只要一天不斗嘴,他们就浑身不对劲儿。”
哦!绯衣的脸倏地发烫,原来是她太认真了!真是丢脸。
“宇扬,你也该玩够了。”
“伯父就麻烦您看看她吧!”温廷瑜柔和地催促着。
“放心啦!廷瑜。”徐雅正正经地说着。“我一定仔细地检查检查。”
温廷瑜每次此空档,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这是不是表示我们和解了?排衣。”
他那声“绯衣”叫得她全身酥麻,几乎忘了要怎么呼吸。
“喂——”她模拟两可地回答着。
然而廷瑜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温暖的气息一阵阵地吹过她的颈项,让绯衣晕眩不止。
“请进吧!”一位美丽的护士亲切地朝着他们呼唤。
温廷瑜只好轻轻地放她下来说道:“徐伯伯是妇产科权威,你别害伯,他会照顾你的。”
“喂。”傅绯衣轻轻地点了点头,往诊疗室走去。
内诊过后,徐雅正拿着病历表及配好的药出来,和蔼地向大家解释:“情况不算严重,这药你拿回去按三餐吃,药膏每两小时擦一次,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即可康复了。”
这位徐医生果真如廷瑜说的那样亲切,而且非常幽默,绯衣自付很少有如此愉悦的看病经验。
“谢谢您。”傅绯衣很有礼貌地对着徐院长道谢。
“哪儿的话。帮助纤弱的女性,是我一生的愿望。”徐雅正笑嘻嘻地说,并略微欠了欠身。
“真是肉麻当有趣。”徐宇扬一脸不屑。
温廷瑜急切地望向她,关心之情溢于言表。“这样就可以了吗?”温廷瑜仍紧张兮兮地问道。
“年轻入,有些话我要奉劝你。”徐雅正拍了拍他的背。“女人是很脆弱的,大猴急反而会伤了她们的。”
老天!这种事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嘛!
“当然啦这个星期你不可以骚扰绯衣,一定要让她好好休息。知道吗?”听完徐雅正的话,傅绯衣全身上下都红透了,像是一只煎熬的大暇。
“你脸红的样子像一只鲜嫩欲滴的苹果。真可爱!”徐宇扬一手指在她的身上,脸上还扮了一个鬼脸。“当我的女朋友如何?会比跟那个冷血的廷瑜要好得多哟!”
“宇扬——”温廷瑜冷冷地唤着,语调饱含威胁之意。“把你的手拿开。”
“好嘛好嘛!”徐字扬摆摆手。“真没意思,开开玩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