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刚刚那个根本不是她的房间嘛!
傅绯衣倒在床上,懊恼地想着:“我怎么会梦游,跑到那里去呀!”她膘了茶几上的小圆钟一眼。
“才五点多钟……也罢!去洗个澡吧!”
她站起身子往浴室走去。这下得好好洗个澡,把昨夜的狂欢气息给洗掉。
想到昨夜,她就十分沮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种没道德、没操守的事情来?
难道是因为太寂寞了?
不过……那个男人长得不赖,也十分具有吸引力。
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喃喃诉说着……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嘛!”绯衣气得跺脚,怨自己竟被一名陌生男子搞得情绪大乱。
她赌气地将衣服一脱,甩到地上,顺手扭开水龙头准备洗个热水澡,让乱糟糟的脑袋镇定下来。
噢!天哪!绯衣突然尖叫起来。
这不是真的!
那个镯子那怪异的血龙镯……
如今正安安稳稳地戴在她昨晚红肿、今日瘀青的右手上。
昨夜到底怎么回事?傅诽衣努力回忆着:“我累得倒头就睡,然后……”
小怜!
是那个女人。
“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沮丧地瞪着镜中那张苍白又无助的脸,“哇”的—声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自颊边滑落,她的心情有如基隆上空的乌云,厚重地压着她透不过气来。
“你赢了——”绯衣喊道。“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怒对着空荡荡的浴室嚎陶大哭着,想把积压多日的情绪一股脑儿地全部渲泄出来。
由于近日的睡眠不足,再加上精神崩得太紧,已快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她简直受够了!
“唉——”幽幽的叹息不知自何处传来,绯衣立刻知道,就是那个神秘女子。
“你还是不懂……”轻柔的语调里,带着一阵浓浓之的失望。
那柔和的声音不再出现,绯衣依然若失地低下头;举手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泪痕,迅速地将整个人埋在热呼呼的水气中。
洗了个澡,身心果真舒坦许多,绯衣走到行李箱前,随手挑了件无袖浅黄的套装换上,决定下楼走走。
“采音昨天很晚睡,应该还没起来吧!”傅排衣自下楼后,没看到一个人,又没啥事可做,只好漫无目的地晃来晃去。
“这屋子真大……”她细细欣赏着偌大的空间,古意盎然的家具,和不知哪个朝代的骨董花瓶栏木地板一尘不染,大理石的桌子光洁冷峻,墙上挂着一幅幅不知名的画家所描绘的画作,排列整齐地以精美的相框核起。
“你在这里偷偷模模的干什么?”冷不防的声音自身后窜出,把傅绯衣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幽魂似的梅嫂正面露凶光地盯着她,依旧穿着散发出冰冷气息的黑衣裳,像为谁服丧带孝似的。
傅排衣忙陪笑脸道:“啊!我睡不着,时间又太早,所以到处看看……”
“你最好不要乱走!”梅嫂冷冷地说。“到别人家一点儿也不懂礼貌,现在女孩真是越来越不知规矩。”
“对不起……”傅排衣也搞不清白己为何要道歉,不过这个梅嫂总让她毛骨惊在,还是赶紧避开的好。
“那我回房里去了。”她喂蠕地说着,迅速转身离傅绯衣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梯,想到那个恐怖的视线正严密地监视自己,不免感到仓惶失措。
“哎哟!”大概是太匆促了,左脚一下踩空,重心不稳,眼见整个人就要摔了下去……
一双结实的厚手及时抓住了她,硬生生地把她给提了起来。
他惊魂未定地靠在他